荡,耷拉着帽子的M和撑着“天堂”伞的我。 雨过的小弄湿漉漉的,一个小摊放着游鸿明的《白色恋人》,听那穿越时空的意境在小弄堂里盘旋。
和M 站在水坑边上,捧着奶茶,朝四周慢条斯理地发呆和张望。看白球鞋上出现雨天的“色斑”也毫无顾忌。 然后一路向北,依旧漫无目的地荡。湿漉漉的街道有细细密密的脚印在游荡,一串接着一串的漫无目的。偶尔M说明天的考试……
点了一根 中南海 ,晃荡在马路上,朦胧里,我们的眼睛里都氤氲缭绕,和着雾气弥漫的天气,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
回来一遍又一遍地听《黑色星期天》,阴阳顿挫地切在皮肤上,轻挑起一个个毛孔。如此深邃也如此曼妙。 Vine 打电话问我看书了吗?我说没有在听《黑色星期天》。她说,你想自杀。我说还好。我想我是个混沌而清醒的人。想象中有天会坐在天台上,一边看着那庞大的空间落差,一边说送我去精神病院吧;甚至会一只手抓一把安眠药,一支手拨着120打急救。荒诞可笑又痛病呻吟。
《四叶草》说:爱情是什么颜色?如果犹豫是蓝色的;快乐是什么颜色?如果寂寞是灰色的。 想起自己在那个“灰度暧昧”的十一月里,买了四件灰色的衣服。便萦绕起灰色的寂寞烟雾。
满世界地找灵云乐队的歌。听Timo-tolkki 的<are you the one >和他的SOLO作品《Fire Dance Suite》。然后背英语,翻来覆去只被一句,为了一篇英语作文。背得天昏地旋。 12点,1点,1点半…...
醒来,来上网了!明天还要考试呢,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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