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在空间里乱闯,发现有个叫新疆MM的空间有首歌nseeb非常的好听,音乐真的可以改变一个的心情,所以从来不主动踩空间的我也在她那里踩了踩,回来就写写音乐吧,把最近没写的补上,HOHO
有人说过,“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于我而言,音乐就象我一个神交己久而随时等待着被我出卖的朋友。开心的时候,往往会轻易地就把它丢弃一个墙角。任其风吹雨打,自生自灭。只有在一些灵魂孤寂的夜晚,手抓无着的时候,才会突然想起角落里己默默等待我很久的朋友。
便会把耳麦戴上,找到那几个曾熟识的音乐网站,顺着感觉打眼望去,信手点开几个链接,待那音符如约而至,便会闭了眼,在音符编织的画卷中,自由地飞。遇到山头,衔回几片嫩叶;遇到河流,便停下涤足;遇到有飞蛾围绕着风雪下发出昏暗光晕的路灯,就回首望望被踩在脚下忠诚相随的身影。
音乐,是一个忠贞的情人,她不会在任何一个疲惫的驿站,把我丢下,兀自前行。我掉到梦想中时,她会陪着我,用那轻缓而揪扯思绪的旋律,让我把疲乏和泪水,都彻彻底底地卸下,哪怕成河,哪怕成蹊。旋律里,我是裸体的婴孩,没有丝麻的遮掩,没有色彩的恍惚,没有对于自身丑陋容颜的唾弃,没有那牵绊我感性的发泄的词语。她是透明的,她是稚嫩的,她是纯洁的,而她又是智慧的。
音乐,是一个勾人魂魄的高手。她就站在那儿,素衣罗裙,轻笑款款,邻家女孩般天使的面容下,有着魔鬼的伎俩。她可以轻轻巧巧、不慌不忙,就从我眼神中勾引了我的思想,任意地挥舞,任意地踩踏,让我在或疼痛或激昂的摆动中,释放出我的崇高或肮脏,恶毒或善良。
音乐,是心灵的舞场,没有领舞,没有独舞,每人都在舞池中自由地徜徉。没人会关注你舞姿的优美,动作的到位,没人会关心头顶的探灯有没有刺伤你的节奏,打乱你的舞步。音乐中,每个人都成了或疯或痴或癫的舞者,任手臂在空中摇摆的频率或高或低,发出的嘶吼或抑或扬。没有了观众,也就没有了评判,没人有空闲给你的情绪打分或褒奖。在音符中,肉体是独立的,是散乱的,是镂空的,是飘浮的,是随时幻化虚无而又空灵的,如夜晚的山涧,鸟儿偶尔的梦语中,会隐约传来溪流漫步的声响。心灵在音乐中,如脱了骨髓的血肉,随着灵魂的上下翻飞,快感着或甜或咸的恬静和疯狂。
在这一刻,我又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她,象把一根虬枝乱杂的树枝放置于一柄砍刀之下,任由它把我的不屈和倔强打造成温柔和顺从,把我麻木的表情变幻成满面红光。音乐拼命抽取着我的血浆,我却也拼命地汲取着它的魔力,同化成自己的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