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老婆蔡琰。 我出生在书香门弟,后来我就成了所谓的世家子弟。十七岁那年,父亲张罗着为我娶了媳妇。她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名杨天下的才女蔡文姬-----文姬是她的字,本名是蔡琰。 婚后的生活新奇而有趣。没有衣食之忧,只需尽情享受。琰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俱精。父亲看着我们,脸上时常会浮现出满意和安逸的表情。我的天真,看不出其中一丝的不安和忧虑。对于彼此的身体,我和琰也充满着好奇。在那个年代,春宫图还没有被大量的创作出来。但我和琰却以激情和年少冲动,经常在白天的后花园中,享受着本能所带来的那种彻底的快感, 可惜好景不长,因为身体的过度放纵,使原本就脆弱的身体更加糟糕。虽然父亲尽了全力,甚至托人请到了御医,仍然没能阻止我渡过奈何桥。我是一个游魂,但仍然放心不下那个曾在我身下快活地呼喊着的她,我的琰! 我死之后,,她的父亲———我生前的岳父大人蔡邕(在汉末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把琰接了回去。看着她日渐憔悴,我却爱莫能助。如果这种生活可以继椟下去,我倒宁愿她憔悴下去。然而悲剧接踵而来。先是岳父大人因董卓而掉了脑袋,这对琰的打击是巨大的;三年之后,琰在南匈奴的一次掠劫中成了战利品,被带到北方,做了蛮人的小妾。虽然在这其中,琰也想方设法逃跑,有一次甚至差点成功,但命运似乎要把玩笑进行到底,琰还是一次次的被抓了回来。 暗夜里,琰不止一次的哭泣,随着无奈变成无法改变的事实,琰变得麻木。单于那硕大的阳具对于琰单蒲的身体,无疑是威胁大于诱惑,打击甚于享受。虽然单于的女人很多,几乎半个月才能来发泄一次,但冥冥之中,我仇恨的目光从未消失过。 琰后来生了两个孩子,母性的光辉照亮了黑暗。虽然麻术依然,但生活中总有了可以寄托的希望。有时候,看着她在阳光下的草地上,带着两个孩子嬉戏,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年少时和我在一起的影子。我原本以为琰可以摆脱痛苦,可以在麻木中选择快乐,可是我错了。那首胡茄十八拍,哀婉动人,催人泪下。直到许多年之后,仍然是女性文学,不,是中国文学中一朵娇鲜欲滴的花。每一拍都是苍桑,每一拍都是幽怨和浓浓的苦楚。我读懂了,作为诗人比作为政治家更出色的曹操,也读懂了。 建安十二年,也就是公元207年,曹操用重金赎回了琰。算是对好友蔡邕在天之灵的安慰。曹操同情琰,为她物色了一位不错的丈夫——董汜在曹操手下是一个中层官员。琰没有再生过一个孩子。哪怕在黑夜中,在董汜执着的征服下,琰也没有恢复年少时的激情。 琰后来老了,死了。在我的注视下,全身赤裸着走向我。我抱紧她,湿润着她,进入她。。。。。。我说:“琰,你还像年轻时那么美,比那时更有激情。”琰说:“能不能让这一刻永久的停留?” 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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