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唯有斯文祭英灵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今天,生命中也许还有一些东西值得我们去永远纪念! 惟有精神才是最不可被战胜的!!
1840年,英国人只动用了15000余名陆、海军官兵和48艘战舰,就陷定海、取吴淞,直取南京,将满清军队打了个一败涂地,落花流水,最后以签订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为代价,才让人家住了手。1894年,小鬼子上了岸,甭提了。1900年,那就更是不能提了。
数万八国联军打上门来,奸淫虏掠无恶不作,最后老佛爷仍然签订了一张赔银子让土地的卖身契──《辛丑条约》,才算暂时了了账。1905年,日俄两国为争夺远东的控制权在中国东北的土地上大打出手,给中国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灾难。中国的土地,竟然成了别国军队建立功勋的战场。 再后来改了朝换了代,反而一代不如一代。
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胜利,作为战胜国的北洋政府竟然要去签那个丧权辱国的21条。1931年九一八,不到两万的鬼子关东军,竟然就能从少帅20多万东北军手中轻取东叁省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跟共产党誓不两立不共戴天杀气腾腾的蒋先生却一点脾气也没有,还发出“绝对不抵抗”的命令,眼巴巴地看着日本鬼子弄出个不明不白的“满洲国”来。后来有人以蒋介石尚未完成抗战准备而为其开脱。其实,抗战初期,蒋介石就曾经悄悄告诉德国大使陶德曼,他之所以不能同意德国提出的“调停”意见,是因为“GCD人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如果他同意妥协,在国内就无法实施领导了。这才是正正的谜底和注脚!南京城被日军屠杀的30万人中,将近10万是来不及撤走的国军军人,而当时向南京进攻的全部日军才5万多人。不必对此惊讶和伤心,因为在鄂西会战的石牌战斗中,就连素以“勇将”著称的国军十一师师长胡琏一方面表示“与阵地共存亡”,另一方面又在江边暗备小船,准备必要时逃命。许多人对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很不服气,认为这是一种充满巧合和偶然的玩笑!这只能说是对历史的无知和偏见使然。君不见,在攸关中华民族存亡选择的抗日战争中,国民党的二号人物投向日本人了,您见过中国共产党的哪个大官这样做了吗?当然,除了了这种不计生死代价来呵护国家和民族的尊严和独立的精神外,还有铁的纪律和高度的廉洁让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红军长征时,阮平是红三军团第十一团的一个连长,因为吃了老百姓的两个鸡蛋没有开钱,就要被交军事裁判所处置,就是这种铁的纪律使得中国共产党赢得了人民!蒋介石身边的一高官曾被怀疑为共党分子,理由是这个人太廉洁了,当即受到蒋的训斥,他说,好像只有共产党才廉洁似的!您是不是觉得蒋的反驳很值得玩味呢?!可惜,现在很多人都不懂毛泽东同志讲的“酸菜出政治”的含义了。
正是凭着这种精神,这种铁的纪律,这种高度自觉的廉洁,中国共产党才能在领导中国人民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赢得了一个国家的尊严。
在中国参战前,麦克阿瑟在威克岛上对美国总统自信地说:如果中国胆敢参战,那将是一场惨烈的屠杀。但战争的结果使《简氏军评》在评价各国陆军素质时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朝鲜战争中志愿军和美军装备对换,那才真正是惨烈的屠杀。
在朝鲜战争爆发前夕,美国兰德公司已预测到:中国将出兵朝鲜,直接与美国作战。在战争爆发前,兰德公司集中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研究这个对美国决策有重大意义的课题:美国出兵朝鲜,中国的态度将会如何?战争爆发前8天,兰德公司拿出了研究成果,并打算把这一成果卖给美国对华政策研究室,价格为500万美元,相当于一架最先进的战斗机的价钱。研究的结论只有7个字:“中国将出兵朝鲜”。研究成果还附有380页的资料,详尽地分析了中国的国情,充分论证了中国决不会坐视北朝鲜危机而不救,并断定一旦中国出兵,美国将会不光彩地被迫退出这场战争。可惜美国对华政策研究室的官员们却视之为无稽之谈。直到美国在朝鲜大败退时,有人才想到兰德公司的这个研究成果。当记者问及从朝鲜战场回来的麦克阿瑟将军对此有何看法时,他不无感慨地说:“我国最大的失策是舍得几百亿美元和数十万美国军人的生命,却吝啬一架战斗机的代价!”
对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痛苦体味最深刻的莫过于它的军队。1952年的下半年。朝鲜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连首先挑起战争的金日成同志也已经放弃了“统一朝鲜、解放南方”的想法, 此时社会主义阵营面临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美帝国主义的军事压力下固守住这个共产主义的桥头堡?因为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如此的严峻: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谁丢了五圣山,谁就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在9月和10月间,联合国军连续攻下了北朝鲜重兵把守的“喋血山岭”和“伤心山岭”(由于朝鲜耻败扬胜,只能用美军的名称)。尽管联合国军损失了几千人,但是毫无疑问他们达到了战略目标。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五圣山,美军叫“三角形山”,我们叫“上甘岭”。范弗里特预计以两百人为代价,在五天内实现目标。为此他动用了美第七师、美第187空降团、南朝鲜第二师、九师、加拿大步兵旅、菲律宾营、哥伦比亚营、阿比西尼亚营等部队共七万余人的庞大兵力。 志愿军方面在敌情判断上出现了巨大的失误。我方把几乎所有的火炮和十五军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西方山谷地,而五圣山方向只留下一个连秦基伟自己也承认算不上主力的四十五师,区区一万来人。
毛泽东的十大军事原则中主张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比较有把握的比例是三到四比一。而在五圣山下敌方集中了六到七倍的优势兵力,至于火炮、飞机、补给等优势就更不必说了,这场战役似乎已经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点半,战斗打响。 范弗里特计划用一天时间夺下五圣山前的两个小山包597.9和537.7北山高地。这两个高地背后的口地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岭,叫做上甘岭,这场战役我方叫做“上甘岭战役”,美方称之为“三角形山战役”。 美军320多门重炮,27辆坦克以每秒六发的火力密度将钢铁倾泻到这两个小山包上。由于我方对敌主攻方向判断失误,在长达八小时的时间里,前沿部队未能得到有力的炮火支援,一天伤亡五百五十余人。 通往一线阵地的电话线全部中断,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敌人爬上前沿阵地,任由战士们各自为战。 这一天里,敌向上甘岭发射30余万发炮弹,500余枚航弹,上甘岭主峰标高被削低整整两米,寸草不剩。
即便是这样,直到四天以后10月18日,四十五师前沿部队因伤亡太大,退入坑道,表面阵地第一次全部失守。该师逐次投入的十五个步兵连全部打残,最多的还有三十来人,少的编不成一个班。 19日晚,四十五师倾力发动了一次反击。 597.9高地9号阵地上,美军在阵地顶部的巨石下掏空了一个地堡,我军攻击受阻。这个地堡后来再现在电影《上甘岭》里。 十九岁的贵州苗族战士龙世昌,闷声不响地拎了根爆破筒冲了上去,敌人炮兵实施拦阻射击,一发炮弹将他左腿齐膝炸断。目击者几十年后回忆道:“那个地堡就在我们主坑道口上面,隔出四五十公尺吧。高地上火光熊熊,从下往上看,透空,很清楚。看着龙世昌在拖着一条腿拼命往上爬,把爆破筒从枪眼里杵进去。他刚要离开,爆破筒就给里面的人推出来,哧哧地冒烟。他捡起来又往里捅,捅进半截就捅不动了。龙世昌就用胸脯抵住往里压,压进去就爆炸了。他整个人被炸成碎片。0号阵地上,135团六连仅存16个人,在对四个子母弹的爆破中,三个爆破组都没能接近地堡,在途中伤亡殆尽。还剩下了营参谋长张广生、六连长万福来、六连指导员冯玉庆、营通讯员黄继光、连通讯员吴山羊和肖登良。他们炸掉了三个地堡,付出的代价是吴三羊牺牲,肖登良重伤,黄继光爬到最后一个地堡前的时候也受伤。他爬了起来,用力支起身体。向战友们说了句什么。只有指导员冯玉庆醒悟过来:“快,黄继光要堵枪眼”。牺牲后的黄继光全身伤口都没有流血,地堡前也没有血迹。血都在路途中都流尽。志愿军总部授予黄继光,“特级英雄”称号,至今只有杨根思和黄继光获得过这种级别的荣誉。 十五军在战后编撰的《抗美援朝战征战史》中说:“上甘岭战役中,危机时刻拉响手雷、手榴弹、爆破筒、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舍身炸敌碉堡、堵敌枪眼等,成为普遍现象。”也只有这样一个民族的优秀儿女,才能这样的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20日晨,敌人再度反扑,上甘岭表面阵地再度失守。四十五师再无一个完整的建制连队,21个步兵连伤亡均逾半数以上。而联合国军尽管差不多占尽各种优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投入了十七个营,伤亡七千之众,惨到每个连不足四十个人。美国随军记者威尔逊报道:一个连长点名, 下面答到的只有一名上士和一名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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