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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鲁迅先生所讲过的一则黄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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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6-09-12 04:44: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据唐弢作《记郁达夫》一文说:鲁迅讲了这样一则故事

有位高僧德高望重,信徒极多,高僧临死弥留之际,以生平未一见女子阴户为憾。弟子们为使师尊了却尘缘,永无遗憾,特雇一妓女解裤让他一观。不料这位高僧看了后,叹息道:“原来和尼姑的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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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6-09-12 10:07:00 | 只看该作者
杜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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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6-09-12 11:42:00 | 只看该作者
不知道,转的,大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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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6-09-12 12:09:00 | 只看该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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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6-09-12 13:36:00 | 只看该作者

应该是真的,鲁先生此类文字不少,还有一篇笑话记不清原文了,大意如下:

皇上巡视内宫,见众嫔妃俱恹恹重病,急唤太医治之,月余后再视,众已俱青春勃发,大喜.再巡至城角,见无数枯瘦将死之男丁,怪而问之于从,答曰:此乃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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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6-09-12 16:30:00 | 只看该作者
出处?考据?风格上挺像的,就是现在造假的东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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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06-09-12 16:52:00 | 只看该作者

呵呵,笑话一则,不必深究,名人,圣人也是人,一样有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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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6-09-12 17:15:00 |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风格挺像鲁迅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杜撰的,

虽然灌水,也得有考据精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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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6-09-12 18:21:00 | 只看该作者

上文是我自己根据大约记得的意思写的,既然要考,那就考,原文如下:

新药
连载:伪自由书 作者:鲁讯



说起来就记得,诚然,自从九一八以后,再没有听到吴稚老〔2〕的妙语了,相传是生
了病。现在刚从南昌专电中,飞出一点声音来〔3〕,却连改头换面的,也是自从九一八以
后,就再没有一丝声息的民族主义文学者们,也来加以冷冷的讪笑。为什么呢?为了九一
八。

想起来就记得,吴稚老的笔和舌,是尽过很大的任务的,清末的时候,五四的时候,北
伐的时候,清党的时候,清党以后的还是闹不清白的时候。然而他现在一开口,却连躲躲闪
闪的人物儿也来冷笑了。九一八以来的飞机,真也炸着了这党国的元老吴先生,或者是,炸
大了一些躲躲闪闪的人物儿的小胆子。

九一八以后,情形就有这么不同了。

旧书里有过这么一个寓言,某朝某帝的时候,宫女们多数生了病,总是医不好。最后来
了一个名医,开出神方道:壮汉若干名。皇帝没有法,只得照他办。若干天之后,自去察看
时,宫女们果然个个神采焕发了,却另有许多瘦得不像人样的男人,拜伏在地上。皇帝吃了
一惊,问这是什么呢?宫女们就嗫嚅的答道:是药渣〔4〕。

照前几天报上的情形看起来,吴先生仿佛就如药渣一样,也许连狗子都要加以践踏了。
然而他是聪明的,又很恬淡,决不至于不顾自己,给人家熬尽了汁水。不过因为九一八以
后,情形已经不同,要有一种新药出卖是真的,对于他的冷笑,其实也就是新药的作用。

这种新药的性味,是要很激烈,而和平。譬之文章,则须先讲烈士的殉国,再叙美人的
殉情;一面赞希特勒的组阁,一面颂苏联的成功;军歌唱后,来了恋歌;道德谈完,就讲妓
院;因国耻日而悲杨柳,逢五一节而忆蔷薇;攻击主人的敌手,也似乎不满于它自己的主
人……总而言之,先前所用的是单方,此后出卖的却是复药了。

复药虽然好像万应,但也常无一效的,医不好病,即毒不死人。不过对于误服这药的病
人,却能够使他不再寻求良药,拖重了病症而至于胡里胡涂的死亡。

四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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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6-09-12 18:29:00 | 只看该作者
记郁达夫

【作者】唐弢

我初睹郁达夫,王映霞夫妇风采,是在一九三四年一月六日第一次会见鲁迅先生的宴会上。那次《自由谈》编辑黎烈文请客,一来约请经常写稿的人岁首欢聚,随意闲谈,二则就为郁达夫夫妇饯行。那时达夫先生已经移家杭州,住在大学路场官弄,但一九三四年元旦他们是在上海度过的,当天下午打算遄返杭州,再有一个多月,便是阴历年底,家家户户,已在准备过甲戌春节了。

我和许多青年一样,读过名震一时的《沉沦》,不过说实在话,自己并不十分爱读这部书,我爱读的是达夫先生的散文,特别是游记,稍后——一九三四年六月出版的《屐痕处处》,一见书名便使我喜欢。再就是他的旧诗, 《钓台题壁》不必说了, “九一八”后,报刊上陆续发表他的一些感时诗,情意真切,使我十分心折。例如《青岛杂事诗》第一首:

万斛涛头一岛青,

正因死士义田横。

而今刘豫称齐帝,

唱破家山饰太干。

悲愤忧郁,一枝笔横扫敌、伪、顽三个方面,诗人的爱国情怀也有所表达。寥寥数语,深入肌理。因此我喜欢他的游记和旧体诗,甚于他的小说。不过我们的读书会里有个同事,却是“郁达夫迷”,一部《沉沦》不知读了多少遍,凡是达夫文章,片纸只字,他都背得滚瓜烂熟。郁达夫追求王映霞,虽然报上登过消息,但详细情节却是他告诉我的。我对这类恋爱故事不感兴趣。不过新闻人物,近在眼前, 自然也不能视若无睹了,好在客人尚未到齐,正有时间让我一面聊天,一面对他们细细端详。

达夫先生大概还不满四十岁吧,看去比较清癯,头发丛长,眼睛又细又小,额部稍窄,双颊瘦削,穿一件青灰色袍子,态度潇洒,很有点名士风流的气派。映霞女士比他年轻得多,体态匀称,真所谓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两眼灼灼有神。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与其说她长得美,不如说她长得有风度,是一个举止大方、行动不凡的女人。难怪达夫先生一见倾心,如醉似痴,颠倒至于发狂的地步。我见到他们的时候,这对夫妇正过着婚后最幸福的生活,你怜我爱,形影不离。

除主人黎烈文外,这时到席的已有郁达夫、王映霞夫妇、鲁迅、阿英和我,我们一面闲聊,一面等待。映霞女士很少说话。接着而来的是胡风、徐懋庸、陈子展、曹聚仁诸先生。最后到达的是林语堂、廖翠风夫妇。她们似乎早已熟识,王映霞找到了谈话对象,虽然没有懈怠同席的人,却更多地去同林夫人廖翠凤低语,窃窃地谈着似乎只属于女人们的私房话了。

那天鲁迅先生兴致很好,说话不少,其次是郁达夫和陈子展两先生,不过谈得最多的还是林语堂。中外古今,滔滔不绝。古益轩是湖南菜馆,当时上海请客,喝的一般都是黄酒。主人要菜馆准备了上好的绍兴酒,殷勤劝客,达夫先生喝得多了一点,王映霞频频以目止之,没有收效,她便直接阻拦主人,说达夫近来身体不好,听从医生嘱咐,不能过饮。主人自然从命,达夫先生面露不愉之色。陈子展从旁打趣说:

“到底是医生的命令,还是太太的命令呢?”

达夫苦笑了。王映霞讲了一个故事,她说婚后不久,有一段时间他们住在静安寺附近嘉禾里,寒冬十二月的一天,有个朋友约达夫去浴室洗澡,洗完同去吃饭,直到午夜不见回来。映霞通宵没有合眼。天刚黎明,听到紧急的叩门声,一个陌生人扶着满身冰雪的达夫进入屋内,原来他醉倒在嘉禾里街口上,拥着冰雪睡了半夜,一件皮袍子冻成了毡块。王映霞从此立下“禁令”:凡是约郁达夫出去吃饭或喝酒,必须负责将他伴送回家,如果没有人保证的话,就不许他出门。

这是真的。后来达夫先生多次由杭来沪,都由王映霞偕同,即使这样,他有时也要设法躲开映霞,偷偷地找朋友上酒店去。酒成了他们最初发生裂痕的原因之一。我也和他一起上过酒店,但我不会喝酒,只能陪着他聊天,吃花生米,他说这是罚我受苦刑,我说听他谈话是一种乐趣,这样的苦刑受起来心甘情愿。但我毕竟够不上做他的酒友,慢慢地,他就只找能喝酒的人,不来找我了。

达夫先生学贯中西,听他谈话确是一种享受,他讲外国文学,从希腊、罗马一直谈到近代,渊博精辟,时有独到之见.我简直插不上嘴。其时我正迷上黄仲则,一部《两当轩集》常在手头。达夫先生是黄景仁的爱好者,他的诗受黄仲则、龚定庵影响最多,这两个人都以七盲见长,郁达夫的好诗大都也是七言。每逢见面,我们没有一次不谈黄仲则,尤其是他的《都门秋思》诗.达夫欣赏诗意的凄苦,我以为重要的是诗人的寂寞之感。中国文人一向分为两类:“狂”和“狷”。《论语》里说: “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仲则诗学李白,有点“狂”,但他也有“狷”的一面,寂寞之感来自他的落落寡合的性格。如果不是“有所不为”,他就不至于这样潦倒,这样凄苦了。达夫先生同意我的观点。他读书多,对“狂”和“狷”又有许多发挥,给人以闻之憬然的启发。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同听鲁迅先生讲故事,第二天会面的时候,他说:

“鲁迅厉害。他讲的故事,我翻了许多书找不到出处。不象钱武肃王还有方志可查,这回是大海捞针,更加不着边际了。”

“也许在什么笔记里吧?”

“也许。你不觉得这故事和《泰绮思》有点相似吗?可是思想完全不同。真有趣。”

鲁迅先生讲的故事是这样的:

某地有位高僧,洁身苦行,德高望重,远近几百里的人都仰慕和敬佩他。临死时,因为他一生未近女色,抱憾没有见过女人阴户,辗转反侧,不能死去。徒弟们见他折腾得苦,决定出钱雇个妓女,让他见识见识。等到妓女脱下裤子,高僧看了,恍然大悟道:“喔,原来是和尼姑的一样的呵!”说完就断了气.

我们都佩服这个故事含义的深刻。

达夫先生去福建后,除了鲁迅丧仪上见过一面,谈了几句,音信就断绝了。虽然有时我也想起他,只是人天遥隔,存问为难。一九三九年读到发表在香港《大风》上的《毁家诗纪》,凄婉绝伦,好夫妻成了冤偶,为之不愉者竟日。在我的印象中,达夫先生为人冲动,映霞女士又过于单纯,爱好虚荣,乱世男女,有此弱点,遂不免给人以可乘之机。等到日军投降,郁达夫在南洋殉国,消息传来,疑信参半。我总以为有朝一日,他会突然回来,象过去一样高兴地拉着朋友同上酒店,惭愧我毫无长进,仍然只能陪着他吃花生米,但我是多么怀念这些被称为“苦刑”的日子呵。倘能再度聚首,重睹风采,即使受的真是苦刑,那也是完全值得的。我一直这样期待着。

将近四十年过去了。季节又届春天,翻读相传是郁达夫一九四五年流亡苏门答腊时所写的诗句: “十年孤屿罗浮梦,每到春来辄忆家。”恍然觉得我的想念达夫先生,同样是在罗浮梦里, “忆家”的达夫终未归来,那么,这种期待,恐怕永远只能是一点感情上的奢望了。

一九八三年三月三十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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