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英雄莫问出处（续）
少年收式后，沁露着鼻尖的汗珠向老大cyc走来。“大人，今日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雨了。您若不着急赶路，就请在寒舍多住一日，父亲临出门前特意嘱咐过我。”言毕，一双乌黑清亮的大眼睛看着cyc，充满了对这个陌生人的好奇。老大cyc对少年报以友善的微笑，的确也没想好呢，要着急去哪里？ 世界太丰富了，人生太驳杂了，一些事情永远出乎自己的预设和想象，掉落在这样一个古老的俗套里，看似神奇的时空境遇，其实一点创意都没有。真正的big idea就该把我放在汉天子家的宝库里，汉玉币、夜明珠、15级以上宝随便摸……“大人不必顾虑，父亲说，虽不知大人缘何流落至此，但见大人秉气中正高华，夜半又执意宿于柴房，必是宅心仁厚的天降贵人，嘱我一定好生待敬您。” [1] [2]少年见其不语，请辞十分恳切。老大呵呵一笑，“那我还是等令尊回来当面谢过再走，还有事要请教于他。令尊几时回还？”“父亲去雍州城卖药，过午可回。”
少年小名唤作牛牛（注：不是牛代哦，老牛后面才出场），和cyc很快亲熟起来，转眼瞥见老大的佩刀忍不住赞叹：“大人，好刀！”
“喜欢就送给你了。”
“牛牛不敢领受。大人用它却可纵横天下，传名后世。”
“呵呵，愚兄只是一介商人，做些宝箱生意，佩刀只为防身，谋生糊口。” 无意争雄，拿了宝就走，这本是老大此行的基本态度。
牛牛正色道：“大丈夫岂曰无志。眼下黄巾未平，米贼[3]又起，奸贪当道，家国飘摇，如此世道正当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若大人真男子，牛牛情愿跟随大人。”
老大cyc内心唏嘘：这，也算是代沟吧。英雄、不朽、青史、天下这些意像在后代已然消解，剩几许先人的情怀在娱乐和游戏里飘荡。
远处的天际黄云翻涌，一场大风雨就要来临。老大静静地看着少年牛牛，想起句古诗：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4]
[1] 清影清影，这还用怀疑的么？老大杀得很，男女老少古今通杀。
[2] 在看人方面，经古人一说出来就很神哈，就在这一年五月，操也曾问劭：“我何如人？”劭曰：“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3] 秋，七月，巴郡张脩以妖术为人疗病，其法略与张角同，号“五斗米师”。脩聚众反，寇郡县；时人谓之“米贼”。
[4] 全诗见《古诗十九首》，之四：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贫贱，坎轲长苦辛。
写得慢。掉到古书堆里了。
今天早上撞车了，后窗玻璃全爆。路上一建筑工地的工棚失火，地下通道里也真有冻死骨的。
没有太多话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12 16:22:25编辑过]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6: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