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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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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三国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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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07-08-20 09:14:00 | 只看该作者

呵呵,刘备可以搞死关羽,孙权莫非也会搞死吕蒙?

不过荆州终是没法夺回的了,关索也是在这前后死的,作者可能会给关索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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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主| 发表于 2007-08-20 10:10:00 | 只看该作者
汉献帝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年)十二月三十(除夕)
  荆州南郡
  
  
  ▲以下情节发生在丑时七刻(即凌晨2点30分到2点45分)
  事件实时发生
  廖立还想再问下去,太史恩却说:“在见到主公以前,我是不会再说什么了。”
  马忠随即命人将太史恩和傅士仁一并押解回孙权行宫,听候孙权的亲自处理。同时,马忠还亲笔给孙权写了一封书信,讲述了太史恩投案自首以及他擒得傅士仁的经过。
  送走了太史恩后,廖立对马忠道:“在下越来越对临沮的乔茂茅屋感兴趣了,我想亲自去那里看看,将军不去吗?”
  马忠道:“我还要镇守此营,先生若想去勘查那里,待我派些侍从跟着你。”
  
  ★ ★ ★ ★ ★ ★ ★ ★ ★ ★ ★ ★
  
  与此同时,夏侯兰大营。
  自从鲍三娘被关索下令囚禁起来以后,她已然对关索极为失望,脑子里想的全是吕蒙生前待她的好处。她相信关索不是凶手,但她必须要查到真凶,为吕蒙复仇。
  想到这里,鲍三娘认为自己不能就此被他们囚禁,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擒拿真凶。她偷眼向外窥探,只见外面只有几名守卫,显得很是懈怠。她打定主意,向那些守卫唤了几声,守卫们却象聋子一般,并不理会鲍三娘。
  鲍三娘正欲再喊几声,忽听得隔壁有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喊什么?不要打扰了我们郡主安歇!”
  鲍三娘一惊,暗想,什么郡主?怎么也会被囚禁在这里呢?她发现墙壁上有个小窗户,透过此窗可以看到隔壁房间。只见隔壁有三名女子,从服饰上可以辨认出,是一主二仆。那位女主人有三十来岁,气质优雅,品貌端庄,一看就是王公贵胄之女。另外两个女仆好象孪生姐妹一般,都是短打装束,看来是女主人的贴身侍卫。
  她们三个正是被关索挟持为人质的孙尚香以及擒云、捉月。
  鲍三娘趴着窗户,低声问道:“哪位是郡主?”
  擒云过来,指着孙尚香说道:“这就是我们江东郡主,吴侯之妹。”接着她又问鲍三娘:“你又是谁?怎么也被他们关在这里?”
  鲍三娘不便提到关索,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又说是吕蒙手下。一听吕蒙二字,孙尚香急忙过来,问道:“子明到底怎么死的?外面这些叛贼是不是凶手?”
  鲍三娘道:“郡主放心,吕都督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会查出真凶。至于关索、夏侯兰,无非是趁乱反叛,他们没有杀害都督。”
  通过一番交谈,鲍三娘终于明白,关索欲将孙尚香作为人质,以此要挟孙权就范。她忙对孙尚香道:“郡主,小女拼得性命,也要救你出去。”
  孙尚香眼前一亮,连声向鲍三娘道谢。鲍三娘当下来到门口,对着守卫喊道:“快把关索叫来,就说本姑娘要见他。”守卫却懒懒地说:“我们关将军忙着呢。” 鲍三娘气冲冲地说:“告诉你,本姑娘可是关索未过门的媳妇,得罪了我,以后有你好看!”
  此话一出,孙尚香主仆三人无不大惊失色,她们随即灰心,那鲍三娘是关索的未婚妻,怎会真心去救她们呢?
  守卫们也确实得罪不起这位姑奶奶,因为夏侯兰亲自交代,不可为难鲍三娘,只要不让她逃走,守卫们就算完成了任务。现在一见鲍三娘发了脾气,守卫也只得去回禀关索。
  不消片刻,关索带领着四名侍卫过来。鲍三娘忙说:“你快放我出去吧,我决心助你为父报仇,收复荆州。”
  关索却淡然含笑,说道:“三娘,你我相处非止一日,彼此都极为了解,我知道你是不可能背叛吕蒙、背叛江东的。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诡计,但在我的计划成功之前,是不会放你出来的。”
  鲍三娘还不甘心,她故意做出撒娇的样子,说道:“那你能进来一下吗?人家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关索摇了摇头,笑道:“有什么话等到我们夺下荆州再说吧。”说罢,他不再理会鲍三娘,转身离开了。
  鲍三娘不禁失望,她见那些守卫离得甚远,便熄灭屋内的蜡烛,佯装躺下睡觉。过了片刻,鲍三娘悄然从床上跃起,来到了那扇小窗户近前。那窗子呈圆形,中间只用几根木条隔挡。鲍三娘当下使出全身力气,将那些木条轻轻掰断。而后她把头探进窗子,试了一下,认为自己身体可以穿过窗子。随即她屏气凝神,蹑手蹑脚地爬进了窗子,她的身子好象蛇一般绵软,轻易越过窗子,跳进了孙尚香所在的房间。
  擒云一见大惊,急忙扑灭了屋里的烛光。捉月更是机灵,连忙跃到门口守着,观察外面那些守卫的动静。鲍三娘来到孙尚香近前,低声说道:“郡主,我来救你离开这里。”
  孙尚香却疑惑地问:“你怎么是关索的内人?”
  鲍三娘道:“什么内人?我可不随他一起反叛。”说话之间,她仔细观察着四周,无意中向上望去,当下有了主意。
  房顶距离地面足有五、六丈高,上面有几道横梁,很是结实。而且在距离横梁不远的墙上,还有一扇小窗户,那窗子也是圆形,只用几根木条隔挡,一抹月色从那里射了进来。
  鲍三娘对孙尚香道:“郡主,等我先跃上房梁,然后用红绫把你们再拉上来,我们从那扇窗子逃走。”
  孙尚香抬眼望着上面,不禁叹道:“这也太高了啊。”
  她的话音未落,就见鲍三娘的娇躯已经轻盈地跃了起来,她的脚尖只在墙壁上轻轻一触,眨眼之间,她的身子就已经凌空而上。紧接着,鲍三娘从腰间取下一条红绫,在她纵身向上的同时,手里红绫也对着屋顶处的一道横梁掷了过去。
  红绫立时缠绕在横梁之上,鲍三娘拽住红绫,好似壁虎一般,便轻松地跃在了横梁上。紧接着,她两手拽住红绫,好似打秋千一般,又跃到了那扇小窗子上。可惜窗台太窄,且非常陡。鲍三娘的身体紧贴着墙壁,一手拽住红绫,一手去掰断窗子上的木条。
  正在这时,忽听得捉月轻声叫道:“不好,有人来了!” 鲍三娘急忙拉紧手中红绫,快速跳到地面上。孙尚香发现外面走来几名守卫,后面还跟着关索,他们径直向鲍三娘的房间而去。孙尚香急得直冒冷汗,却也帮不上忙。却见鲍三娘跃到地上,又就地打了个滚,直窜到了墙边,然后又迅速穿过了墙壁上的小窗子,回到了关押她的那个房间。
  与此同时,关索和那些守卫也来到了鲍三娘房间的门口。关索问了一声:“三娘,睡下了吗?怎么黑着灯呢?”
  鲍三娘不及喘息片刻,她便轻盈地跳到床上,躺了下来。这时,守卫们已经打开房门,关索走了进来,吩咐点上蜡烛。他见鲍三娘躺下,便来到她的身边,坐到床榻边,轻声说道:“三娘,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过来只想再问你一句,你是加入我的阵营,还是誓死效忠吕蒙?”
  鲍三娘翻了个身,把头朝里,并不理会关索。
  关索叹道:“三娘,这是何必呢?现在我们手里握着孙尚香,她是孙权的亲妹妹,我提出的那些条件,即使孙权甘愿舍弃妹妹而不答应,可是那吴国太却不会坐视自己女儿被杀的。孙尚香是吴国太的掌上明珠,为了女儿的性命,那老太太一定会迫使孙权答应我们的所有条件。三娘,你就等着看吧。”
  说罢,关索吩咐守卫:“把孙尚香身边那两个女护卫拖出来,为了让孙权明白我们是认真的,等到丑时八刻,我们不妨先拿那两个女护卫开刀。到了寅时,我们再杀孙尚香。”
  一旁装睡的鲍三娘大惊失色,但她也不好作出什么激烈反映。关索又对她笑道:“三娘,好戏现在开场了。”他便得意地出了房间。
  鲍三娘眼睁睁看着擒云、捉月姐妹被那些守卫押了出去,尽管孙尚香极力阻拦,咒骂着关索,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临走之时,关索还特意叮嘱守卫们看紧孙尚香。
  现在开始,守卫们轮番监视孙尚香的动向,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个守卫巡视到孙尚香房间门口,向里面张望,观察她的动静。这样一来,给了鲍三娘极大的阻力。
  鲍三娘仔细倾听着,等到守卫刚一离开,她便迅速穿过窗子,来到了隔壁的孙尚香房间。她低声对郡主道:“我们现在必须得走了。” 孙尚香惶恐地点了点头,她见鲍三娘再次拽住红绫,攀到了屋顶的横梁上面。而后,鲍三娘跃到小窗子边,继续掰断了隔挡的木条。
  这样一来,鲍三娘就可以将两腿跨坐在窗子上,她将红绫顺了下去,示意孙尚香抓住它爬上来。孙尚香也是练武之人,手脚也很麻利,她答应一声,拽紧红绫,几下便窜了上去。
  就在孙尚香即将跃上窗子时,门口的守卫突然转了过来,他习惯性地往屋中一看,立时惊叫起来,大喊:“屋子里没人!孙尚香逃了!”顿时,外面混乱起来,许多守卫蜂拥过来,打开房门,闯了进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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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07-08-20 10:10: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情节发生在丑时八刻(即凌晨2点45分到3点)
  事件实时发生
  
  眼见守卫们闯进屋中,在下面疯狂搜索着。鲍三娘不敢怠慢,她急忙用力把红绫向上猛拉,把孙尚香拽了上来。鲍三娘仍然跨坐在窗子上,她让孙尚香从自己身前钻过,继续拽住红绫,穿过窗子,逃到外面。
  孙尚香不及多想,随即照办。等到她钻出窗外以后,鲍三娘猛然发现,屋中的守卫们已经发现了她,他们喊叫着,纷纷冲了出去。鲍三娘明白,他们无法攀爬上来,只有去屋子外面堵截。只要她与孙尚香从窗口顺下来,一到地上,就会被守卫们团团围住。
  鲍三娘暗叫不好,她急忙孙尚香不要再下去,必须往屋顶上爬。可惜已经迟了,那孙尚香紧紧抓住红绫,身体贴着外面墙壁,已经渐渐顺到了地上。她哪里知道,守卫们早已冲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堵个正着。
  鲍三娘后悔不迭,她只得将身体探出窗子,向上一纵,飞到了房顶。守卫们把孙尚香抓住后,他们叫嚷着要搬来梯子,想要爬上房去,继续捉拿鲍三娘。
  关押鲍三娘和孙尚香的房间现在是所驿馆,原来在关羽时期却是兵器库,故此房屋很高,屋顶距离地面将近十丈。所以关索手下那些守卫即使搬来梯子,却也无法爬到房顶。而鲍三娘跃上房脊之后,施展轻功,穿房越脊,顷刻间就已消失在夜色之中了。守卫们眼睁睁看着鲍三娘就此逃跑,却也无可奈何,好在孙尚香又被他们抓到,他们也好向关索交差了。
  关索、夏侯兰得知了此事,立即吩咐将孙尚香关押在其他地方,并且加派守卫。关索还下令:“即使把这里掀翻了天,你们也要抓到鲍三娘。”
  夏侯兰连忙劝道:“鲍三娘一个小女子不会兴风作浪的,我们还是不要耽误了正事。”
  一句话提醒了关索,他点头说道:“现在就把擒云、捉月那两个丫头处死,然后派人提着她们人头去见孙权。告诉他,距离寅时已经没有多久了,如果他再不答应我们的条件,下一个要送给他的礼物,可就是孙尚香的人头了。”
  夏侯兰道:“一切都已准备停当,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她们即可人头落地。”
  关索道:“你去把孙尚香也带过来,我要她亲眼看着她自己的女护卫被处死。”
  再说鲍三娘,她远离了追兵之后,却无法闯出夏侯兰大营,她见大营四外都有重兵把守,凭她一人硬闯,是根本不可能出去的。情急之下,她顺势躲进了一间营帐,里面正好黑着灯,门口也没有守卫。鲍三娘以为里面没人,便闪了进去。
  不料,帐内有个士兵生病,他正躺在床上打着盹,一听有人进来,他还以为是同伴,便随口问了一声:“老许,你怎么没去看斩首啊?”话音未落,鲍三娘已经猛扑过来,她压在那士兵身上,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亮出匕首,顶在他的胸前,低声喝道:“不准出声!”
  那士兵早已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点头。鲍三娘问道:“你知道江东郡主关在哪儿吗?”士兵使劲地摇头,鲍三娘手上用力,匕首已经刺破了士兵的皮肤,鲜血流了出来,她又喝道:“快说实话,不然休怪本姑娘不照顾你这病人!”
  那士兵再次摇头,看来他真的不知道。鲍三娘又问:“适才你说什么斩首?”士兵口中支吾着,鲍三娘把手从他嘴上稍微抬了一下,士兵方才说道:“是关将军要先拿郡主的两个侍卫开刀,然后再把她们的人头寄给孙权。”
  鲍三娘问明了斩首地点,她随即挥起粉拳,打晕了那名士兵。而后,鲍三娘随手拽过旁边的一团麻绳,把那士兵的手脚捆绑结实,又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用棉被把他整个盖了起来。
  这时,鲍三娘发现那士兵的军装摆在旁边,她便给自己换上,还把头盔压得很低,遮挡住自己的脸庞。一番打扮之后,鲍三娘悄然出了营帐。
  她本想去营救擒云、捉月,但是猛一转念,鲍三娘觉得自己应该探明夏侯兰大营四周的兵力部署,然后再去向附近的江东人马求助。因为她很清楚,仅凭自己一人,是不可能营救出郡主的。
  打定主意之后,鲍三娘便在大营周围转悠起来。她装做巡逻的样子,低垂着头,混过了沿途遇到的敌兵。她也默默记下了大营各处的兵力部署情况。
  而在此时,在主帅帐中,关索、夏侯兰端坐正中,旁边是郡主孙尚香,她被两名武士挟持着,眼见擒云、捉月被人从外面押了进来。她们浑身都被绳捆索绑,进得帐中,就被逼跪下,面对关索他们。
  关索道:“二位姑娘,并非关某对你们无情,只因你们错投了主人。荆州应该姓关,而不是姓孙,既然孙权强夺了此地,杀害了我的父亲,他就要付出代价。”
  说罢,他向夏侯兰示意,夏侯兰招呼一声,就见帐外闪进来两个黑衣壮汉,他们皆用黑布罩在头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每人手里都抱着一把寒光逼人的鬼头大刀。不用问了,他们就是此次斩首行动的主角——刽子手。
  两个蒙面刽子手分别站在云月姐妹的身后,这场景有些类似现在电视上播出的恐怖分子对人质的斩首画面。唯一有分别的是,关索、采取这种斩首行动是为了给父亲报仇,而且他没有去伤害无辜,即使他绑架了孙尚香,也谈不上任何恐怖行动。
  但是如果在东汉末年有电视或者网络的话,关索还是非常乐意把这次斩首行动向外直播的。
  关索朗声说道:“我给孙权只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从荆州撤兵,二是惩办杀害关羽的凶手。可是直到现在,孙权没有给我任何回复。既然如此,我不得不帮助吴侯下这个决心了。现在已是丑时八刻,我说话算数,必须要拿那两位姑娘开刀了。”
  眼见面前如此恐怖的景象,捉月显得有些胆怯,浑身颤抖。擒云却视死如归,她对坐在对面的孙尚香道:“郡主,我们今后不能再保护你了,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孙尚香眼含泪水,她已是哽咽无语,只是凝视着云月姐妹,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向她们面前走去。不料,在她身后那两个武士立时冲了过去,极不客气地把孙尚香拉回到座位上。
  关索见状,不由笑道:“你们还是要对郡主礼貌一些啊。”他见孙尚香悲伤不已,随即来到她的近前,道:“郡主此刻的心情,我最能理解。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之人要被处死,自己却无法搭救,心中会是什么滋味啊?”
  孙尚香狠狠瞪了关索一眼,斥道:“你简直没有人性!”
  关索冷笑:“没有人性的不是我,而是你那好哥哥。十天以前,他亲自下令处死了我的父亲,你可知道,我当时就在吕蒙身边,也是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斩首,而我却只能选择坐视。到底谁最残忍?”
  孙尚香无言以对,关索不再理她,立即下令,处死云月姐妹。
  刽子手答应一声,举起了他们手中的鬼头刀。捉月一声惨叫,已是瘫软在地,昏死过去。刚才还毫无惧色的擒云也是脸色惨白,眼中充满恐惧之色。
  孙尚香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她怎么忍心亲眼目睹这种惨景呢。
  眼见刽子手的刀就要砍下,云月姐妹的人头就要落地时,突然,帐外风风火火地闯进一名小校,他跪在关索面前,禀道:“将军,孙权派人把糜芳、傅士仁押解而来,现在外面看守着。”
  关索一惊,他立时吩咐把糜芳、傅士仁押进帐内。旁边夏侯兰忙问:“关将军,这两个丫头还要处死吗?”
  刽子手的刀已经举在半空,云月姐妹蜷缩在一起,孙尚香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盯着关索,整个帐内的气氛也一时凝固了。
  不久,只听关索缓缓说道:“暂时把她们押下去,寅时一到,即可把她们和孙尚香一起处决。”
  孙尚香不禁松了口气,云月姐妹由于紧张过度,不由得昏了过去,她们遂被几名武士拖出帐外。关索又吩咐道:“来人,请郡主也下去休息吧。”
  
  ★ ★ ★ ★ ★ ★ ★ ★ ★ ★ ★ ★
  
  此前,孙权采纳虞翻建议,命令他的门客偷偷潜入糜芳府中,轻易便把糜芳绑架出来,关押在行宫里。
  不久,马忠又派人把傅士仁和太史恩押解而来。孙权看罢马忠书信,顿时气得掀翻了桌案,大喝:“太史恩真是该死!我查来查去,谋害子明的凶手竟然就是他!我岂能将他轻饶?”
  说罢,他立即下令,将太史恩押进宫中,他要仔细讯问。
  旁边虞翻忙说:“主公息怒,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救郡主,速把糜芳、傅士仁交给关索。至于子明之死,我们不妨等到这场危机过去,再详细查明,反正太史恩也不会逃的。”
  顾雍也说:“主公必须以大局为重,那关索约定的时间是寅时,已经不到两刻了,主公还要以平定叛乱、解救郡主为第一要紧啊。”
  孙权无奈,只得下令将糜芳、傅士仁打入囚车,火速押往夏侯兰大营。过后,孙权仍想去找太史恩,讯问吕蒙之死,却皆被顾雍、虞翻阻拦。
  
  ★ ★ ★ ★ ★ ★ ★ ★ ★ ★ ★ ★
  
  再说关索,他率领着夏侯兰等将领坐于帐中,只见数名武士推搡着两个被缚的男子进入大帐。关索一眼认出,他们正是糜芳、傅士仁。
  一时间,所有仇恨涌上心头,关索一拍桌案,怒喝一声:“两个贼子,识得小爷吗?”
  糜芳、傅士仁已经咒骂了一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孙权出卖。等到他们被押进了大帐,眼见关索、夏侯兰等众将对他们怒目而视,自知今晚就要活到头了。此时,关索一声怒吼,吓得二人魂飞魄散,糜芳定睛看了半天,忙说:“将军不是吕蒙手下的花索吗?” 傅士仁道:“不对,应该称呼关索将军,他就是我们关君侯的亲生儿子啊。”
  糜芳惊诧不已,关索冷笑:“傅士仁,你说得没错,但你忘记了一点,你小爷还有一个代号——偃月!”
  傅士仁惊道:“原来将军就是偃月啊?真没想到。我今晚一直在遵从将军的吩咐执行使命,目的就是收复荆州、为关君侯复仇。看在我今晚为将军奔波一场的份上,将军可不要伤害我和糜芳啊。”
  关索恨恨地说:“不要以为你良心发现,为我们办了几件事,我就可以忘记你们出卖我父亲的罪行。实话告诉你,小爷只是在利用你呢。”
  傅士仁垂下了头,糜芳忙说:“关索,你且听我解释,我投降江东,实属无奈。只因当时你父亲对我们要求太苛刻,还无端责打我们。我们全都是被你父亲逼的,方才……”
  关索怒道:“不要再说了,小爷没兴趣听。姑且留住你们两条狗命,寅时一到,只要孙权交出陆逊、潘璋、朱然、马忠等人,我要将你们六人一同斩首剜心,在我父亲灵前祭奠。”
  说罢,他下令将糜芳、傅士仁暂时押下,听候处置。
  而后,关索对江东使者说道:“回去转告孙权,不要做梦只交出了糜芳、傅士仁,就把我给打发了。我的条件不变,不过时间可以延后一些。到了寅时二刻,如果孙权还不把其余六人交给我们,如果他还不打算从荆州撤兵,那么他从我们这里收到的唯一礼物就是——孙尚香的人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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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07-08-20 10:11:00 | 只看该作者

三娘果然逃了,继续期待三娘的表现。。。。。。

真的越来越象杰克。鲍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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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07-08-20 10:45:00 | 只看该作者

嗯,这里好像没什么突破。

期待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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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楼主| 发表于 2007-08-20 14:28: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情节发生在寅时一刻(即凌晨3点到315分)
  事件实时发生
  
  江东使者灰溜溜走了以后,关索遂问夏侯兰:“陆逊逃跑之后,还有江东兵马靠近这里吗?”夏侯兰道:“只有甘宁水军,不过他们只是龟缩在长江岸边,没有发动进攻的企图。”
  关索得意地说:“夏侯英和夏侯杰扼守水陆两处,任凭孙权派来多少人马,也是枉然。”
  夏侯兰又道:“末将已经派出快马去往西川求援,距离南郡最近的就是上庸了,驻守那里的是刘封和孟达。不过当初关君侯败走麦城时,就曾经派人去上庸求助,可恨刘封拒绝出兵。这次我也是撞撞运气,因为西川与荆州相距太远,除了上庸,确实也无处可去求援。”
  关索点了点头,道:“我父亲与刘封并无宿怨,不知那刘封因何不出兵援救,此事等我日后一定查明。”
  夏侯兰所遣那名信使选了一匹快马,便欲离开大营,前往上庸。当他牵着战马,刚从马厩处出来时,忽地从后面闪出一道人影,那人紧紧锁住信使的脖子,轻易便把他勒死。
  勒死信使之人正是鲍三娘,她又把信使尸体拖到马厩里,在信使身上搜寻起来。果然,她在信使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还有夏侯兰赐给的腰牌。鲍三娘大喜,当下她又把许多稻草覆盖在信使尸体上面,将其隐藏起来。
  于是,鲍三娘乔装成信使的模样,凭借着夏侯兰的那枚腰牌,果然顺利地混出了大营。她打探到陆逊、甘宁水军所在的地点,随即打马而去。
  
  ★
  
  再说廖立,他带领几名随从,来到了位于临沮山林中的乔茂茅屋。果然象傅士仁所说,这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是乔茂的,躺在院子里,他是被鲍三娘手下刑讯折磨时,自己咬舌自尽的。而另一具尸体面目全非,早已腐烂,浑身生满蛆虫,见之让人恶心,这是华庆童在茅屋里的床榻下面发现的。
  廖立随即找来一张卷帛,在上面勾勒出了乔茂的画像,而后把卷帛藏在身上。对于那具腐烂的尸体,手下随从都避之惟恐不及,廖立却在那尸体身上反复搜寻起来。
  突然,廖立在那尸体的背部发现了什么,他连忙把尸体翻过身去,并且剥去他的衣服,只见尸体背部有个纹身,已经有些褪色,但还是可以识别出来,那是个白虎头的纹身。
  廖立抽出自己的佩剑,将尸体上那块画有白虎头纹身的皮肤割了下来,然后又包裹在一张卷帛里,收藏起来。
  他的这个动作,那些随从都没注意到。廖立起身,吩咐手下把乔茂和那具无名尸体全都掩埋起来。
  就在手下忙活着掩埋尸体的时候,廖立又悄然进入了茅屋。屋中已是一片狼籍,床榻掀翻,其他摆设也是非常凌乱,到处落满了厚重的尘土。廖立四下观察了一下,他猛然发现,有一块地板非常干净,而其他地方都是遍布灰尘,与这里形成强烈的反差。这块地板所在的位置,就是那张床榻原来摆放之处。
  廖立隐隐感觉,这里一定有什么机关密道,而那块干净的地板就是密道门,由于它时常被打开,所以不会沾满尘土。也就是说,这密道门也许在今天夜里时还被人打开过,但是机关又在哪里呢?
  廖立又仔细在屋中来回搜寻着,突然,他发现靠近床榻处有一张桌几,桌子虽然已被掀翻,茶杯、茶盅碎了一地,但是有一个茶盅却象是牢牢粘在桌子上一般,并没有随着桌子的掀翻而落地。廖立甚为好奇,他试探性地用手晃动着那个茶盅。晃了几下,只听得旁边传来了“啪”的一声,廖立循着声音一看,却见果然是旁边地上的那块地板打开了,露出一个黑洞。
  这里果然就是密道门了!廖立迅速冲到了那道黑洞前,见里面幽深黑暗,洞口完全可以容得一个人出入。廖立当下唤来两名随从,命他们守在密道口,他则接过一个火把,径直钻进了密道。
  密道大概有七、八平米那么大小,两边只有冰冷的墙壁,幽深的狭长甬道,远远只见密道最里面有烛光摇曳,透过昏暗的烛光,隐约有青烟缭绕,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阴森。
  廖立仗着胆子,向烛光闪亮处缓缓走了过去。来到近前,他发现这里原是摆设了一副香案,香案上燃着两柱蜡烛,中间燃起三柱香,立着一个灵牌。廖立定睛一看,灵牌上写着——小乔夫人之位。
  小乔夫人?莫不是江东第一任水军都督周瑜的夫人吗?奇怪的是,这种阴暗之处怎么会供奉小乔呢?
  廖立记得,在建安十五年时,周瑜病逝于巴丘,据说小乔为夫君守灵,一直没有离开巴丘。后来孙权下令,将周瑜遗体运回了芜湖安葬。可是从周瑜下葬以后,小乔就彻底没了踪影。外界人都认为是小乔悲伤过度,不久便也辞世了。但是,小乔贵为周瑜夫人,又是孙策的小姨子,她去世时也应该有隆重的葬礼啊!可惜没有,更加没人知道小乔到底在何时去世的,她是否与周瑜合葬一处了。
  不管怎样,小乔的灵位被供奉在一个谋杀吕蒙的凶手的密室中,总归有些怪异。
  廖立出于好奇,不禁用手拿起了小乔的灵牌。不料当他刚把那灵牌取下时,香案后面的墙壁突然打开了,原来又是一道门!
  又一个密道门打开,里面仍然是幽深狭长的甬道。廖立举起火把,绕过了甬道,继续向前行进。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但他决心已下,必须打探清楚。
  不知又走了多久,面前一堵白墙再次拦住了廖立。廖立用火把照亮了墙壁附近,终于找到了机关,打开了这层密道门。
  这里真是机关重重啊,廖立在穿过那道密门之后,又走了一段甬道,终于又到了死路。面前又是一堵白墙,可是此刻,廖立已经找不到任何机关可以打开密道门了。
  急得廖立满头大汗,他本想就此回去,但是秉性执拗的他却不肯罢手,仍在白墙周围苦苦搜寻着机关。
  正当廖立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时,突然,密道门轰然打开,两名黑衣男子冲了过来,他们一见廖立,不禁大惊失色。廖立也是极为震惊,但他一见到出现在那两个黑衣人身后的男子时,险些吓死过去!
  两个黑衣人率先闯过密道门,紧接着,一名武将打扮的男子随后而来。廖立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得清楚,那名武将正是太史恩!
  
  ★
  
  原来,太史恩主动向孙权投案自首以后,孙权因为尚未处理完关索绑架孙尚香的危机,一时腾不出时间讯问吕蒙之死。于是,太史恩就被暂时关押在了行宫里。
  太史恩思虑万千,尽管外面守卫极为宽松,他没有被捆绑着,但他还是辗转反侧。
  这时,忽听得地下传来响动,太史恩甚是警觉,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眼睁睁看着屋内的地板被撬起了一块,从下面探出一个头来,此人用黑布蒙面,他看了太史恩一眼,又向四周观察了一番,随即纵身跃出,吹灭了屋中的蜡烛。
  太史恩惊讶不已,他正要询问,却见那人示意他不要出声。紧接着,地板下面又钻出一个黑衣人来。先前那人守在门口,留意外面守卫的动向,后来那人则来到太史恩面前,低声说道:“将军,我们是奉命来救你的,快随我们从密道走吧。”
  太史恩忙问:“你们是什么人?奉了谁的命令?”
  黑衣人道:“此地不可久留,将军随我们走后,自然会告诉你。”
  太史恩却说:“你不说实话,我死也不走。我本来就是要向主公投案的,还惧一死吗?我是不会逃的。”
  话音未落,那黑衣人忽地把手中的一团粉末向太史恩脸上撒去,太史恩不及躲闪,便觉得自己眼前一晕,顿时昏倒。
  随后,两名黑衣人拖起太史恩,迅速钻进了密道,又把地板砖轻轻放下。他们挟持着太史恩,穿过地下那段漆黑幽长的甬道,终于来到了一间密室中。
  等到太史恩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两名黑衣人恭敬地垂手侍立在面前。
  太史恩忙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一个黑衣人道:“将军,我们是乔茂手下,特地搭救将军的。”
  太史恩奇道:“乔茂不是已经死了吗?”
  另一名黑衣人忙说:“乔茂虽死,我们仍在执行他的任务。将军且不可向孙权投案,因为在孙权身边,有人想要谋害将军。”
  太史恩笑道:“我能够主动向主公请罪,就已不怕死了,还在乎谁想谋害我吗?”
  黑衣人道:“其实想谋害将军之人,已在吴侯身边隐藏很深,他就是今晚策动关索、夏侯兰发动叛乱、绑架郡主的幕后真凶。他打算利用将军,不仅要将军承认杀害吕蒙,还要将策动叛乱的罪名诬陷给将军啊。将军即便不怕为吕蒙偿命,难道就甘心在死后还担个反叛江东的罪名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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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07-08-20 15:06:00 | 只看该作者

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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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07-08-20 17:33:00 | 只看该作者

主谋?很深?。。。好像是真话,JC晚上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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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07-08-20 18:40:00 | 只看该作者
作者:公孙衍 回复日期:2007-8-20 14:22:47 
  ▲以下情节发生在寅时二刻(即凌晨3点15分到3点30分)
  事件实时发生
  
  一听这话,太史恩立时坐不住了,他愤然说道:“我杀吕蒙是出于私怨,是为兄长复仇,可我对江东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主公之心。到底是谁想诬陷我?那个叛逆怎么会在主公身边呢?”
  黑衣人道:“他原本就是关羽派驻江东的卧底,隐藏得比关索还深。至于到底是谁,我们还没查清楚。将军只须先在此地躲避一时,等到我们查明此人,一定还将军一个公道。”
  太史恩忙说:“我本来是想在主公面前坦白的,如此一来,主公会以为我是欺瞒于他,你们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主公和江东父老?”
  两名黑衣人百般劝解,太史恩方才同意暂且躲避起来。
  于是,他们打开这个房间里的另一道密门,请太史恩进去。不料,太史恩他们刚进密道,就撞见了循迹而来的廖立。
  廖立、太史恩突然遭遇,双方无不震惊。那两名黑衣人反映甚快,他们猛然拔刀,欲把廖立杀掉。太史恩连忙阻止,喊声:“不要动手!”他的话音未落,却见黑衣人的两把短刀已然劈到了廖立的眼前。
  此刻太史恩已经无法出手阻拦了,他不禁扭过头去,不忍见到廖立惨死。他的耳边听到了兵器撞击之声,而后就是两声惨叫。太史恩感觉一股湿忽忽的东西喷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发现是滩血迹。
  太史恩再定睛看时,惊异地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两名黑衣人,他们皆已中剑倒下,奄奄一息。而廖立却安然无恙,只是他的白袍被溅上了血点,他正把手中佩剑在自己靴子上蹭着,打算拭去剑上沾着的鲜血。
  没想到廖立还有些身手,太史恩已是瞠目结舌。突然,廖立似乎发觉了什么,大叫一声:“将军小心!”随着声音,他已经猛扑过来,一把将太史恩狠狠推在了一旁,紧接着,他把手中之剑飞了出去,那剑正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此人闷哼了一声,终于毙命。
  太史恩尚未明白怎么回事,他急忙起身,却见廖立抹着额头冷汗,指着附近墙壁。太史恩发现,墙上正扎着一枚飞镖。而那里正是自己适才站立之地,不言而喻,那个黑衣人在死前飞出一镖,打算刺杀太史恩,结果廖立出手,杀了刺客,救了太史恩一命。
  太史恩仔细观察飞镖所在的位置,看来那黑衣人并非是针对廖立,而就是要杀他太史恩。太史恩愈发费解,他不禁喃喃说道:“他们拼命救我,为什么还要杀我呢?”
  廖立冷笑:“他们可都是将军手下,将军能去问谁呢?”
  太史恩怒道:“我从未见过此二人,怎会是我的手下?”
  廖立抬手取下墙上那枚飞镖,递给太史恩,道:“将军请看,这可是喂了北海巫蛊之毒的飞镖?只有将军手下刺客才有此镖,难道他们不是将军的人吗?”
  太史恩肯定地说:“我麾下共有二十名刺客,皆是我的亲信,我对他们每人都了如指掌。而这二人,我确实从未见过,更不知道他们怎会有我的毒镖,又怎会害我?”
  廖立随即揭去蒙在那两名黑衣人脸上的黑布,太史恩近前看了一眼,点头说道:“绝对不是我的手下,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廖立问道:“将军手下那二十名死士,你有多久没见到他们了?”太史恩道:“由于这几天我打算暗杀吕蒙,便打发了其中五人出外探听消息,其余十五人仍然留在我身边。当我得知华庆童被傅士仁挟持到乔茂小屋时,便派出那十五人去营救华庆童,结果战死八人,只有七人返回。”
  廖立道:“看来问题就出在将军先前派出去的那五人身上,也许他们有一个已经背叛了将军,然后他杀害了其他四人,再以他的同伙来冒充。当时妄图刺杀华庆童者,还有适才欲害将军的这两名刺客,其实皆是那人手下。”
  太史恩奇道:“这会是谁呢?他们都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死士,可以为我出生入死,怎么可能背叛我呢?”
  廖立忽地想起了什么,他立即剥去那两名黑衣人尸体上的衣服,将他们翻过身来,背部朝上。廖立看了半天,也没有在他们背上有什么发现。
  太史恩觉得奇怪,只听廖立问道:“将军那二十名手下,背上是否都刺有白虎头的纹身?”太史恩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廖立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卷起来的卷帛,打开之后,里面裹着的就是一张纹有白虎头的人皮,是廖立从乔茂屋中那具尸体身上剥去的。
  太史恩大惊失色,他抢过那张人皮,质问廖立:“这就是我手下刺客的纹身,你是怎么得到的?你杀害了他吗?”廖立笑道:“我怎么可能无端杀人呢?将军这名手下死在乔茂家中,尸身已经腐烂多时。”
  太史恩忙说:“你快带我去看看那尸体。”廖立点头说道:“将军别急,随我穿过这些密道,自然就可以到达乔茂家了。”
  太史恩忙问:“这里怎么会通到乔茂茅屋?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廖立道:“谁知道呢?不过我们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关好密道门。”
  太史恩此刻已经全然懵懂,他只得跟随廖立下了密道,直奔乔茂茅屋。他也只想尽快找到自己那名手下的尸体,看看到底是谁,怎么又死在乔茂家中呢?
  
  ★ ★ ★ ★ ★ ★ ★ ★ ★ ★ ★ ★
  
  现在距离寅时二刻的到来已经很近了,孙权收到关索的回信以后,他已是焦虑万状,几次派人打探陆逊、甘宁水军的动向,得到的消息无不让他失望。
  孙权在宫中大发雷霆,召集群臣商议对策。顾雍、步鸷等谋臣纷纷前来,却惟独少了虞翻。
  孙权把关索书信亮给众人观看,然后说道:“时间紧迫,看来我们无法指望陆逊、甘宁他们了,若非我及时把糜芳、傅士仁送给关索,此刻我恐怕要给尚香妹妹祭灵了。”
  顾雍道:“臣有一言,若说出来,只恐主公降罪。”
  孙权不耐烦地道:“元叹快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顾雍道:“成大事者,不该纠缠于儿女私情。尽管郡主是主公胞妹,但是主公若想建立江东霸业,扎根于荆州,就不能被叛军所左右。臣以为……”
  孙权立时打断他的话头,问道;“你是想让我不顾尚香生死,,一举攻陷夏侯兰大营吗?”
  顾雍道:“不错,只有这样,主公才可以彻底剿灭那伙叛贼,同时也让刘备和曹操明白,我们对荆州是认真的,不会妥协于任何势力。否则的话,关索那些人欲壑难填,一定再向主公提出别的条件。到时候,我们恐怕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孙权叹了口气,道:“元叹,我知道你这番话,都是为了我江东大业着想。但是我要说的是,宁可失去荆州,我也不能失去自己的妹妹。”
  顾雍急道:“主公,原来你可不是这样啊,我们一旦就此失去了荆州,还有何面目回去见江东父老?”
  孙权没有动怒,反而动容地对顾雍道:“元叹,你以为我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吗?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顾雍无奈,只得退在一旁。
  这时有一人挺身而出,朗声说道:“主公若想答应关索条件,现在不可再耽误了,应该速将潘璋、朱然、马忠等人捉拿起来,迟则郡主危矣!”
  孙权一看,发言者正是谋士吕范。孙权沉吟片刻,问道:“难道我真的要把那些功臣拱手献给关索?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我今天怎么可能坐镇荆州呢?”
  吕范却说:“所谓主忧臣死,我们作为臣子,就是要为主公分忧,哪怕放弃生命。臣也相信,潘璋、朱然他们会理解主公苦衷的。”
  步鸷却冷笑道:“吕子衡,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名单里没有你,你自然可以这么轻松了。”
  吕范反驳道;“巧取荆州之战,我也为主公出了不少计策。提起关羽之死,我也有份。我情愿随同潘璋等人去关索那里赴死,绝无怨言。”
  孙权闻听,急忙起身离座,上前握住吕范之手,激动地说:“子衡,我有你这样的忠臣,还有什么忧虑啊?”
  说罢,他又对顾雍道;“元叹,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如此优柔寡断,你现在就以我的名义发信给关索,就说我不会答应他的任何条件。还有,你下令给陆逊、甘宁,等他们做好准备,就对夏侯兰大营发动猛攻,不要有什么顾虑。”
  顾雍领命下去,吕范忙对孙权道:“主公,这样一来,郡主可怎么办啊?”孙权反倒安慰他道;“子衡,你是个老实人,有你作为我的臣子,我感到自豪。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妹妹,而使那些江东将士的鲜血白流啊。几天以前,为了夺取荆州,有多少士兵战死沙场?如果我只为换取我妹妹的性命,再把潘璋等功臣拱手献给叛贼,我还如何当这江东之主?”
  吕范又道:“可是郡主一旦有难,主公又如何向国太交代啊?”
  孙权凄然一笑,道:“放心吧,我自会向她老人家请罪的。”
  而后,孙权命令潘璋、朱然、董袭、陈武分兵四路,杀奔夏侯兰大营。
  
  ★ ★ ★ ★ ★ ★ ★ ★ ★ ★ ★ ★
  
  再说鲍三娘,她携带盗来的腰牌,轻易混出了夏侯兰大营,径直寻到了陆逊和甘宁所在的营寨。她向守门士兵表明了身份,便被他们带到了大帐。
  此刻,陆逊和甘宁正在商议进攻夏侯兰军队的办法,但是投鼠忌器,惟恐伤及孙尚香,故此正在犹豫。鲍三娘进帐之后,随即亮出了自己绘制的敌军大营布防图,献到陆逊和甘宁面前。
  二人无不震惊,鲍三娘还说:“郡主现在已被关押到别的地方,只要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先把叛军的粮草库烧掉,在叛军恐慌之时,第二路就从其大营南面发动进攻,因为叛军在那里的布防非常薄弱。”
  陆逊、甘宁互相使了个眼色,看来他们并不信任鲍三娘。鲍三娘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是关索的未婚妻,又从行宫里潜逃出来。但是我只能说,我不是关索同谋,你们也只能相信我。”
  陆逊尚在犹豫,甘宁却猛然抽出佩剑,顶在鲍三娘胸口,他对陆逊道:“伯言,拿下这个娘们儿,我们可以用她向关索交换郡主。”陆逊反应过来,遂也亮出兵器,同时招呼手下一起动手。
  鲍三娘怒喝一声:“你们这两个蠢货,真是不识好歹!”说着,她猛然抖出一条红绫,正好缠绕在甘宁的手腕上,而后她拽住红绫,向旁边用力一拉,甘宁手中之剑立时落地。
  甘宁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鲍三娘的身影在他的面前来回晃动,甚至看得陆逊等人都眼花缭乱起来。
  那甘宁本是一员虎将,但他精通水战,善于跨马征战,而在步下,他也显得有些笨拙,再加之身上盔甲沉重,自然没有鲍三娘灵活。他只见到鲍三娘轻盈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继而感觉身体发紧,似乎被什么缠缚住了,动弹不得。
  等到鲍三娘一下跃到了他的身后,甘宁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已被鲍三娘用那条红绫牢牢捆住了双手,红绫层层缠缚住甘宁的身体,都以勒到了他的颈上。甘宁喘不过气来,却也挣脱不得。
  鲍三娘勒紧红绫,跃到甘宁背后。不知什么时候,甘宁的佩剑已到了她的手中,她将那剑架在甘宁脖子上,一声娇叱,喝令陆逊等人退后!
  
  ★ ★ ★ ★ ★ ★ ★ ★ ★ ★ ★ ★
  
  与此同时,寅时二刻已到。关索、夏侯兰没有等来孙权的消息,关索下令把孙尚香以及云月姐妹押到大帐,公开斩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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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07-08-21 10:31:00 | 只看该作者
希望顺利斩了,不过孙和吕的关系还没交代,估计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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