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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雪中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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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部很好看的书:鬼吹燈--盜墓者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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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25 09:36:00 | 只看该作者

233 刻魂
    
    明叔给我们讲了阿香过去的经历,其中竟然提及阿香亲生父母使用的方法,是从西藏的秘文中所得,那一定是和“后世轮回宗“有关系,英国人入侵西藏的时候,曾掠去了大量珍贵的文物典籍。“后世轮回宗“的密文经卷在那个时期流入海外,倒也并不奇怪,明叔手头那本记载冰川水晶尸的经书,便有着类似的遭遇,不过明叔虽然有的是心眼,却并不知道这“眼睛“之谜的详细来龙去脉,他自己也是说到这些事情,才想到那种被现代人当作开天目秘法的古籍,可能与这“恶罗海城“有关,魔国灭亡之后,藏地拜眼之风便属罕见,所以这种神秘的静息开天目之法,极有可能是当年魔国用来筛选鬼母的,虽然早已无法确认了,但确可断言,最起码这个秘法也是从喀拉米尔地区流传演变出来的。
    
    我不由更是佩服Shirley杨的细心,她早已看出了某种端倪,刚才之所以问明叔阿香的过往之事,就是想从另一个角度来了解这神秘巨像中所隐藏的秘密,阿香瞳孔上的血线,与这里的图腾几乎一致,这之间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石门上那刺目的标记,地底峡谷中的石柱,这些阴森压抑的石屋,还有阿香指着墙说那里面有个女人,理清了这些线索,也许就可以知道这里的真相。
    
    虽然我们认为这里可能是用来关押杀害那些没有生出鬼眼的女子,但我从一开始就有个很大的疑问,始终没来得及对Shirley杨说,既然是要杀掉这些人,何必费劲拔力的建造如此浩大的工程,难道也和中原王朝以往的规矩类似,处决人犯要等到秋后问斩,似乎完全没有这种必要,这座巨像如果没有几百年怕是修不出来的。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眼下身陷绝境,我仍然指望着事情能有所转机,似乎Shirley杨也没有放弃活下去的信念,只要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场所,或许我们就可以找到某条生路,我虽然知道这里要有路逃生除非是出现奇迹,可坐以待毙的滋味更不好受。只听石板下毒蛇悉索游走之声响起,不到半个小时,它们就已经跟上来了,这里只有一个入口可以进出,虽然有石板挡住,短时间内蛇群进不来,但我们没吃没喝又能维持多久?
    
    众人听到蛇群已到脚下一层。那种黑蛇谁一看都觉得心寒,难免心中有点发慌,明叔也没什么心情接着说阿香的事了,我劝他道,咱们把路都封死了,这些毒蛇一时半会也上不来,明叔您接着说阿香流血泪的那两次是怎么回事?她刚刚也流了血泪,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类似之处?
    
    明叔听我这么说,觉得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便说。那些事直到现在还经常做噩梦呢,当年赚了笔大钱,就想置办一所像样的宅子,看上了一处房子,环境地点都不错,样式很考究,价格也很合适,都快落定买下了。因为当时是全家人一起去的,两个儿子和阿香都带在身边,想不到阿香一看到那房子,眼睛里便流出两行血泪。
    
    明叔知道阿香到了阴气重的地方就会害怕不适,于是心里稍微犹豫了一下。将买宅子的事情拖了几天,利用这几天找人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这所宅子地内情,宅子的主人是个寡妇,很有钱,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几年,深居简出,倒是都平安无事,但前些天就突然死了,她家里没有任何亲人,养的几只猫也都在当天无缘无故地死了,而且连人带猫,都是七窍流血,却不是中毒而死,死因警方没有对外公布过。
    
    明叔一听之后,立刻取消了买这房子的念头,想不到不久之后看报纸,有一家五口人买下了那宅子,住进去的头一夜,便举家上吊自杀了,从老到幼一个没活,以后数年之间,这套房子几易其手,先后出了十七条人命,再也没有人敢去住了,后来越传越邪,被说成是“香港三大凶宅”之首,还有报纸披露内幕,那里以前是处决犯人的地方,后来有个富豪家的阔太太经过那里的时候,无意间弄死了一只黑猫,回家后就一病不起,花多少钱请多高明的医生也医不好,有风水先生给她指点,她是触阴桥了,不仅自己要死,而且全家都得受连累,要想活下去,就得在压死黑猫的地方修宅子住进去,晚上家里东南朝向的窗子一律不准开,否则五路阴神入宅,人人不得好死,后来去住的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举家尽遭灭门惨剧,一时闹得满城风雨。

还有另一次,明叔曾经收了一个大瓷罐,胎白体透,圆润柔和,白釉中微闪黄芽,纹饰是海兽八宝,盖子内侧还有些特殊的花印,但这个东西是渔民从海里捞出来的,辗转流到香港,表面被海水侵蚀得比较严重,外边还挂了不少珊瑚茧,那些原有的优点全给遮没了,根本值不了多少钱,但这瓷罐保存得还比较完好,而且主要是里面有很多人类的头盖骨,因为行里的人都知道明叔是做“骨董”生意,对紧俏的古尸很感兴趣,就不知道这种脑瓜骨收不收,于是拿来给他看看,明叔也没见过这东西,从海里捞出来的?装那么多死人脑盖子是做什么用的?但看这东西也是几百年的物件,怕是有些个来历,不过从来没见过,根本吃不准,好在也不贵,随便给了几个钱,就把东西留下了,刚到家门口,阿香就又流血泪了,明叔想起先前那件事,连家也没敢进,就想赶紧找地方把这个东西丢了算了,但一想,毕竟是花钱收回来的,扔了有点可惜,哪怕是原价出手也行啊,于是到了一个有熟人的古玩店里,古玩店的老板很有经验,一见明叔抱这么个瓷罐进来,差点把他揍出去,拉着他找没人的地方把大瓷罐埋了,这才告诉他。你把这东西卖给我想害我全家啊?知道这是什么吗?大明律凌迟处死者,被千刀万剐之后,连骨头渣子都不能留下,必令刑部刽子手挫骨扬灰,那就是说剐尽了人肉后,还要用重器,把那副骨头架子碾成灰,但刑部刽子手大多是祖传的手艺,传子不传女,他们都有个很秘密地规矩,凌迟大刑之后,偷着留下头盖骨,供到瓷器里封住,等这位刽子手死后,才由人把瓷瓶扔到海里,为什么这么做?刑部刽子手又是怎么供养这些死刑犯头盖骨的呢?这些都不可考证了,就连这些事都还是民国实行枪决后才流传出来,被世人所知道的。你收的这罐子,看那款口押印,是明朝万历一位很有名的刽子手马阎王的东西,他这辈子出的大刑,都在里边装着呢,这件东西凶气太盛,很容易招来血光之灾。不懂养骨之道,谁敢往家里摆?
    
    明叔简要地把这两件事一说,阿香在这神像附近又有那种迹象,而且那付失魂落魄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见过,所以才说这里一定阴气很重,根本不能停留,不过下面那么多毒蛇,咱们不在这里,又能躲去哪里呢?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神像内部一定死过很多人,而且死得很惨,想想刚才阿香那些诡异的举动。她说这巨像内地的石墙里,从第三层开始,几乎每一面墙壁都嵌着一个女人,一个人如果承受了过多地惊吓,不是神经崩溃,就是开始变得麻木,我看了看四周黑色的石墙,倘若真像阿香所说,单是想想我们的处境,都觉得窒息,这里究竟有多少死者啊。
    
    但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巨像内部的石窟,都是一体的,并非是那种用石砖一层层垒砌而成的建筑,所以说墙中根本不可能有尸体,加上墙体都是漆黑的墨色,也看不出上面有什么人形的轮廓,我越想越是觉得古怪,伸出手臂摸了摸身后的墙壁,如果说这里也有个被处死地女子,她会被隐藏在这墙壁的什么位置?
    
    我随手在墙上轻轻一抚,立刻感到墙上有很多凿刻的浅痕,像是刻着某种符号,但由于所有的石头都是黑的,所以只是用眼睛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墙上刻着东西,而且若非刻意去查看,也不一定会留意那些古老零乱的凿痕,我马上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其余的人,看来这些石窟里的墙壁确实有问题。
    
    明叔闻言立刻精神了起来,忙问是不是墙上刻有秘密通道的地图?我没有回答,这时还需要保持一些理智,身处巨像的顶部,如临高塔,这里的面积只在进退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可以逃生的秘密通道,不过石墙上刻着的符号也许记录着某些驱蛇之类的信息,明知这种机会不大,而且即使有也不一定有人看得懂,但心中还是多了几分活命的指望。
    
    为了让黑色石墙上的刻痕形状显露出来,Shirley杨在附近收集了一些发白的细灰,涂抹在石墙有刻痕的地方,一条条发白的线条,逐渐浮现在众人面前,极不工整的线条,撩草地勾勒出一些离奇的图形,有些地方的刻痕已经损坏得模糊不清了,唯一可以辨认出的一个画面,是有个女人在墙上刻画的动作,好像这些墙上的标记符号,都是由女子所刻的,这面墙上的凿痕实在太不清晰,我们只好又去找别的墙壁,几乎每一面墙上,都有类似的凿刻符号和图画,但手法和清晰程度,显然并非一人所为,几乎也不属于同一时期,但是所记载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对刻墙这一事件不同的重复。
    
    众人看了四五道石窟中的墙壁之后,终于把石刻中的内容看全了,可以确定,每一道墙上的石刻,都是不同的女子所刻,由于没有任何其余的相关证据,我们也只能进行主观的推测,她们是那些没有生出“鬼眼”的女子,都会被囚禁于此,每人都要在墙壁上刻下她们生前印象最为深刻的事情,作为来世的见证,然后要刺破双目,将眼中的鲜血涂抹在自己所刻的图案符号之上,这样做大概是为了将灵魂留在墙中,等待下一次的轮回,直到血流干了,也就走完她们生命的最后历程,最后已经刺瞎了双眼的女尸,都要被绑在峡谷中的石柱上,在黑蛇的噬咬下,成为了宗教主义神权统治下的牺牲品。
    
    Shirley杨若有所思,轻轻抚摸着刻有那些不幸女子灵魂的墙壁,而明叔见墙壁上的石刻,只有古代宗教统治的血腥与残忍,而没有任何可供我们逃生的信息,顿时气丧,烦躁不安地在石窟中来回走着。
    
    Shirley杨突然“咦”了一声,对我说:“很奇怪,有些石刻中隐藏着一个奇特的标记……很隐蔽,这个标记像是……”
    
    我正要问她究竟发现了什么,却听胖子大叫一声:“不好,咱们赶紧往上边跑吧,石板挡不住毒蛇了。”我闻声一看,只见堵住入口的几块大石板突然塌了下去,领头的那条大蛇,口中喷出的红涎,掉在地上便生出很快就枯萎的红色毒菌,那毒菌枯萎腐烂后有种腐蚀作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将石头都腐蚀酥了,成群结队的黑蛇跟着蜂拥而来,一条体形稍小的黑蛇速度最快,弓起蛇身一弹,便像一道黑色闪电一般蹿了上来,胖子眼明手快,看住那蛇跃在空中的来势,抬手挥出工兵铲,钢铲结结实实的迎头拍个正着,那声音便如同拍中一堆铁屑,黑色的头骨立刻粉碎,但头顶的黑色肉眼也被拍破,飞溅出无数黑色墨汁,胖子赶紧往后躲避,墨汁溅落在地面上,冒起缕缕毒烟。
    
    众人脸都吓白了,更多的黑蛇来势汹汹,正在不断涌上来,虽然明知上边也是绝路,但火燎眉毛,也只得先退上去了,我一撇眼之间,发现Shirley杨还在看着墙上的符号,竟然出了神,对周围发生的突变没有察觉,我急忙赶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着她便跑,Shirley杨被我一拽这才回过神来,边跑边说:“那是个诅咒,是那些女子对恶罗海城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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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楼主| 发表于 2006-10-25 11:38:00 | 只看该作者

244 由眼而生由眼而亡

我们虽然知道困在巨象的顶部,虽能支撑一时,却无论如何支撑不了一世,正在筹谋对策,却不料那些毒蛇来得如此之愉,尤其是那条口中不时滴落红涎的大蛇,身前身后带着十步毒雾,别说让它咬着,就是离它距离稍近,怕也难免中毒身亡,我们只好避其锋芒,迅速逃往巨像暴露在外边的半个脑袋之上。

我拽着Shirley杨的胳膊就跑,可她还对墙壁上的标记念念不忘,说那是一个由众多殉教者,对“恶罗海城”所进行的恶毒诅咒,我对Shirley杨说,现在哪还有功夫在乎这些,跑慢半步就得让蛇咬死了,有什么话等逃到上面再说。

趁着黑蛇们争先恐后挤将进来的短暂时机,我跟在胖子等人后边,逃到了顶层,感觉高处冷风扑面,再也无路可逃了,由于巨像掉了一半,所以这里相当于裸露在外的半层截面,石窟的残墙高低不平,附近没有合适的石板可以用来阻挡蛇群,胖子凸起浑身筋骨,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将一截从墙壁上塌落的石块扒向上来的洞口。

就在石块即将封死洞口的一瞬间,只见两条黑蛇象是两支离弦的快箭,坚硬的黑鳞撕破了空气,发出“嗖嗖”两下低沉而又迅捷的响声,从下面猛窜上来,这种黑蛇体形短粗,非常强壮有力,利用身体弹身的力量,可以在空中飞蹿出数米远的距离,来势凌厉无比,战术灯前一晃,毒蛇就已经飞到了面前。

由于巨像头顶地形狭窄,五个人分处四周,我担心开枪会伤到自己人,而且如果不能在一击之下将两条毒蛇同时彻底打死,一旦给了这两条来去如风的怪蛇机会,我们这些人中必然出现伤亡。情急之下,只好随手举起地上的一个背囊当作挡箭牌,举在面前一挡,那两条黑蛇的蛇口同时咬在背包之上,我不等那两条黑蛇松口落地,便将背包从高空抛了下去,背包挂着两条黑蛇从黑暗中落了下去,过了半天,才听到落地的声音顺着山壁传了上来。

这时胖子已推动石块完全堵住了入口,只见我把背包扔了下去,急得一跺脚:“老胡你的破包里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不扔?偏扔我的,现在可倒好了,剩下的一点灵龟壳和急救药品,氧气瓶,防毒面具,还有半条没有吃完的鱼,这下全完了……不过咱们要是还能下去,说不定还有机会能捡回来。”说完让我帮他把附近所有能搬动的石块,都堆在入口处,哪怕能多阻挡几分钟也是好的,想到那些凶残的毒蛇,就觉得腿肚子发软,我们平生所遇过的威胁,就以这种能在瞬间至人死命的黑蛇为最。

蛇群的来势虽然被暂时遏止住了,但我们的处境一点都没好转,身在绝高奇险之地,便是天生的熊心虎胆,也不可能不感到恐惧。胖子干脆就只敢看着自己脚下,一眼也不敢向下望。Shirley杨看着身边的残墙出神。阿香已经从昏睡中醒转过来,也紧紧闭着眼睛,不知她是怕高,还是怕看到这充满殉教者怨念的巨像。明叔则是面如死灰,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只是不住口的念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

Shirley杨出了一会儿神,走过来对我说,她在下层的许多石墙上,都发现了两个破裂开的眼球符号,魔国人崇拜眼睛,他们所有的图腾中,即使有滴血之眼,那也是一种通过流血来解脱灵魂殉教的一种形式,却绝不可能有裂开的眼球,那就代表了毁灭与力量的崩溃,由此来看,可能和世界上其余的神权宗教体系政权一样,在政权的末期,身处神权统治下的人们,会开始逐渐对信仰产生怀疑,她们会觉得这种死亡的仪式是毫无价值的,但宗教仍然占有绝对的统治地位,在此情况下,个人意志是可悲的,她们被命运推上了绝路,却在死前偷偷记刻下诅咒的印记,由于石刻都是黑色的,所以没有被人察觉到,而且越到后来,死前刻下诅咒的人就越多,“风蚀湖”下的“恶罗海城”,明显是毁灭于一次大规模的地陷灾难,而这破裂的眼球标记,偏又被大量偷刻在控制各种矿石之力的“大黑天击雷山”神像内部?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还是那诅咒真的应验了?这个古老的神权王国起源于对眼睛的崇拜,恐怕最终也是毁灭于眼睛。

我说刚才你就在想这些啊?有时候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咱们的性命恐怕也就剩下这十几分钟了,还想这些有什么用,就算不是诅咒应验,那恶罗海城的神权统治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横行藏北多年,它的遗害甚至延续到了现在,所以这座古城毁灭于什么天灾人祸也不稀奇,不过我就巴不得现在来次地震,咱们临死也能捎上那些毒蛇垫背,玉石俱焚。
Shirley杨对我说:“你倒是想得开,那我问问你,既然咱们都活不了多久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
我看了看另外三个人,开始觉得这些人有点碍事了,只好对Shirley杨说:“这种场合还能说什么?我最不甘心的一件事,就是我意志不够坚定,抵挡不住美元和美女的诱惑,让你给招了安。本来这也没什么,我从陕西回来之后,就不打算再做发丘摸金的勾当了,将来可以跟美国人民参和参合参合,研究研究金融股票什么的,争取混成个华尔街的金融大鳄,跟那些石油大亨黑手党教父米老鼠之类的打打交道……“
Shirley杨说:“说着说着就离谱了,你可能都已经形成习惯了,我还是和你说说关于恶罗海城的事情吧。”忽然压低声音对我说,“恶罗海城中的眼球图腾,大多是单数,而墙壁上的破裂之眼都是两只,我有一种直觉,破裂是指的大黑天击雷山,而两只眼球刚分别表示诅咒恶罗海城发生两次大的灾难,这里的确曾经发生过大的灾难,可空间是一次还是两次就无法得知了。”
Shirley杨并不为我们会死在这里担忧,她敏锐的直觉似乎察觉到这里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些异味样的变化,也许事情会有转机。阿香的眼睛就是个关键元素,她的双眼自从发现神像中隐藏着地怨念之后……其实与其说是发现,倒不如说是她的双眼,唤醒了这巨像悲惨的记忆。从那时起,这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说不定第二次灾难很快就要发生了,众人能否逃出生天,就要看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了。
我知道Shirley杨的血统很特殊,她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种先天的微妙感应,她既然认为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心里就有了一些指望,并且我也是不太死心,于是又站起来反复看了看地形,但看完之后心彻底冷了,任凭有多大的本事,若不肋生双翅,绝对是无路可逃了,才刚刚摆脱了鬼洞中噩梦般的诅咒,却是刚离虎穴逃生去,又遇龙潭鼓浪来,我们的命运怎么就如此不济?为什么就不能来一次“鳌鱼脱却金掉钩,摇头摆尾不再来”?脚下的巨像微微向“击雷山”的方向倾斜,剩下的半截脑袋斜依在陡峭的山壁上,两只由臂弯处前伸的手臂。插入山体之中,神像于峭壁之间的角度很小,现在我们到了最顶层,地面也是倾斜着的,不知这神像是故意造成这样的,还是由于设计上的失误,造成了它的倾斜。
我已经没心思再去琢磨这些了,看了看其余的几个人,个个无精打彩,我心想这回是死定了,但人倒架子不能倒,于是对众人说道:“同志们,很遗憾我们看不到胜利的那一天了,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当水死,必不火亡,咱们也都算是竭尽全力了,但最后还是缺了那么一点运气,我看这回死了也就死了,认命了,现在我个人先在这表个态,一会儿毒蛇爬上来,我就从这直接跳下去,决不含糊,我宁青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能让那些蛇咬死,所以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拦着我。”
胖子最怕从高处掉下去那种死法,但这种话肯定不能从他嘴里直接说出来,听我说打算从几十米的高空跳下去自然,连忙不屑一顾得说道:“我说胡司令,要说临危不乱你还是比我差了那么一点,毒蛇还没爬到眼前,你就被吓糊涂了,你以为跳下去很英勇吗?那是匹夫之勇,你怎么就明白不过来这个道理呢?你掉下去摔成肉饼,你以为毒蛇就能放过你吗?还不是照样在你的尸体上乱啃一通,合着里外,你都得让蛇咬,何必非逞能往下跳呢?我看咱们就在这坐着,豁出去了这臭皮囊往这一摆,哪条蛇愿意咬咱就让它咬,这样才能显示出咱们是有作派、有原则、有格调的摸金校尉……”

我和胖子论了几句,其余的三人以为我们对既然到来的死亡毫不在乎,其实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我们这是一种心里发虚的表现,我已经感觉到众人绝望的情绪,都变得越来越明显,这时明叔突然惊道:“糟了,这些石头完了……胡大人请快想想办法。”
虽然大伙都知道那是早晚要发生的,但仍不免心中一沉,那凌驾于盖住通道的石墙残片上,出现了一大片暗红色的阴影,象是从石头里往外渗出的污血,底层大群黑蛇中,其中有一条体形最粗大,它蛇口中喷吐出的毒涎,一旦接触空气就立刻化作类似毒菌的东西,形状很像是红色的草菇,几秒钟后就枯萎成黑红色的灰烬,都快赶上硫酸了,竟然能把石墙腐蚀出一个大洞。

胖子对我说:“胡司令你要跳楼可得趁现在了!”我咒骂了几句,怎么那条蛇的毒汗他妈用不尽呢?对胖子说:“临死也得宰几条毒蛇做垫背的。”说着话我和胖子、Shirley杨将枪口都对准了蛇群既然突入的地方,最后的几发子弹都顶上了膛,就算是死,也要先把那条领头的大蛇毙了,由于黑蛇太多,我们的子弹也没剩下多少,而且始终没有机会对它开枪,但这次一定要干掉那家伙。

蛇群发出的躁动声突然平息,它们应该是先行散开,留出一个冲击的空间,等石板塌落后,便会如潮水般蜂拥而上,我们的呼吸也随之变粗,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入口处。人蛇双方都如同是被拉满了弦的弓箭,各自蓄势待发。这一刻静得出奇,地下峡谷中那凉嗖嗖的,充满硫磺味的气流,仿佛都变得凝固住了。

紧张的气氛不仅蔓延进了空气,连时间也象是被放慢了,就在这个如同静止住了的空间里,忽然传出一阵“喀喀喀”的奇怪声音。那声音开始还很细小,几秒钟之后骤然蜜集起来,我们身在巨像的头顶,感觉整个天地都被这种声响笼罩住了,众人的注意力被从入口处分散到那些声音上,都不知道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又似乎感觉这些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我们的情况已经糟透了,就算再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充其量又能坏到哪去?原本已经吓坏了的阿香忽然开口道:“是那座山……是山在动。”
我看到手电筒的光束下,巨像头顶那些细小的碎石都在颤抖,由于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了,我们竟然没有感觉到脚下有什么变化,听阿香这么一说,我赶紧举起“狼眼”手电筒。将光线对准了巨像倾斜过去的那堵峭壁,伴随着山体中发出的声响,峭壁的晶脉中裂出了无数细缝,而且分布得越来越长,山体上好像挣脱出了一条条张牙舞爪的虬龙。

明叔说:“完了完了……本来在北面黑色的地方,还有可能遇水而得中道,这山一塌,咱们可就……遇土入冥道了。”

我心想:“罢了,看来咱们最后是被山崩死,而非死于毒蛇之口,虽然背着抱着一边沉,但老天爷算是够照顾咱们了,这种死法远比让蛇咬死后尸体都变黑了要好许多。”

山体中的裂隙扩大声,随即又变为了阵阵闷雷,震得人心神齐摇,似乎是大黑天击雷山水晶矿脉中的能量积郁太久,正要全部宣泄出来。
shirley杨赶紧告诉大伙说:“不……不是山崩,是水,地下湖的水要倒灌过来了,大家都快找可以固定身体的地方躲好,抓紧一些,千万不要松手。”山体中的闷雷声响彻四周,几乎要把她说话的声音掩盖住了,Shirley杨连说两遍我才听清楚,随即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水是从何而来,从这里的地形来看,悬在祭坛正上方的地下湖,与这巨像所隔不远,可能是我们在祭坛中拖延的时间太久,一次猛烈持久的晶颤导致了许多晶层的断落,胖子的鼻子便是被落下的晶锥切掉了一块,剩余的岩层已经承受不住湖水的压力,虽然仍是支撑了一段时间,但山壳既然已经出现了龟裂,地下大峡谷的地形太低,高处地下湖中没有流向东面的地下水都会涌入这里,随后将会发生可怕的湖水向西北倒灌现象,地下湖中的积水,会像高压水枪一样从破裂的岩隙中激射出来。

众人立刻紧紧倚住身边的断墙,明叔就躲在我身旁,还不忘了问我:“要是湖水涌出来咱们就不用死了是不是?遇水得中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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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楼主| 发表于 2006-10-25 11:39:00 | 只看该作者

我骂道:“水你个大头鬼,就算地下湖里的水再多,也填不满这条大峡谷,咱们被水冲下去,跟自己从巨像上跳下去自然没什么区别。”

雷声激荡不绝中,下层的蛇群也突破了堵住入口的石板,那些石头都已变得朽烂如赤泥,一条黑蛇身体腾空,首当其冲从烂石窟窿中跃了出来,胖子一手搂住断墙,另一只手将枪举起,抵在肩头,单手击发,枪响时早将那蛇头顶的肉眼射了个对穿。
死蛇又从空中落下,底下其余的黑蛇稍稍有些混乱,来势顿缓,我也用M911对着地面的缺口开了两枪,但每人也就剩下那么十来发子弹,这种局面最多只能维持一两分钟而已,附近空气中的硫磺臭也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浓烈起来,想必是击雷山的颤动,使得峡谷的底部也产生了连锁发应,并未完全死亡的熔岩带也跟着蠢蠢欲动,毒蛇们最怕的就是这种气味,还是玩了命的奔着向处爬。虽然我们开枪打死了几条黑蛇,但剩下的前仆后继,又跟着涌上巨像残存的半个头顶。

就在我们已经无法压制冲入顶层的毒蛇之时。忽然击雷山中的雷声消失无踪,但整个山体和大地,仍然在无声的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错觉,身体和地面都在抖动,但就是没有半天声音,黑暗庞大的地底峡谷中一片死寂,就连那些毒蛇仿佛也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一时忘记了继续爬动,包括我们五个人在内的所有生物,都陷入了一种漫无边际的恐慌之中。

短暂却似乎漫长的寂静。大约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紧接着是三声石破天惊的巨响,从“击雷山”中激射出三道水流,其中有两道水流喷出的位置,都是在巨像胸口附近,另外一道直接喷入地下峡谷,这水就像是三条银白色的巨龙,每一股都有这巨像的腰部粗细,夹带着山壳中的碎石,席卷着漫天的水气冲击而来。

黑色神像本就头重脚轻,而且虽然高大,但内部都被掏空了,被这激流一冲,便开始摇晃起来。它插入山体中的手臂也渐渐与山壳脱离,面对天地间的巨变,人类的力量显得太渺小了,我们紧紧抓着断墙,在猛烈的摇晃中,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来西藏,最后竟然由水而亡,巨像一旦被水流冲击,倒入地下峡谷之中,那我们肯定是活不了了,但这时候除了尽量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了。

那些毒蛇也都被巨像带来的震动吓得不劲,或者是像我们一样,在地震般的晃动中很难做出任何行动,这时人人自危,也没功夫去理会那些毒蛇了,就是被蛇咬着了也不敢松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要倒了。”

巨像果然不在晃动,而是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击雷山对面倒了下去,我感觉心脏也跟着巨像慢慢倾倒的方向要从嘴里掉出来了,突然发现阿香对重心的转换准备不足,而且她只有一条胳膊能用,从短墙边滚了下来,我没办法松手,否则我也得从头顶残缺处滚下去,但只伸出一只手又够不到她,只好伸出腿来将她挡住。

阿香还算机灵,抱住了我的腿这才没从缺口中先行跌落,这时那座神像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倾斜着,却忽然停了下来,不在继续倾倒下去,好像是挂住了山壁的什么地方,我趁此机会把阿香抓住,向巨像下边一看,顿时觉得脑袋嗡嗡直响。
由于巨像本身并非与峡谷的走势平行,位置稍偏,倒下后头部刚好支撑在东面的绝壁上,峭壁上有许多裸露在外的古生物化石,在巨像的重压下,被压塌的碎块哗啦啦的往下掉着,而巨像不仅继续承受着地下水猛烈的冲击,加上自身倾倒后自重,正是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贴着峭壁轰然倒落下去。

  形势险恶,我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汗如雨下,而且空气也变得浑浊起来,四周到处都是雾蒙蒙湿漉漉的,随即觉得不对,不是雾,那是水蒸气,地下的熔岩冒了出来,与湖水相激,把下边的水都烧得沸腾了,人要掉下去还不跟他妈的下饺子似的,一翻个就煮熟了。

  Shinley杨抬手一指:“你们看,那边的是什么?”我顺着她的手往那边一看,虽然水雾弥漫,却由于距离很近可以见到隐隐约约有个白色的影子,横在峡谷两边峭壁之间,这峡谷原本很黑,但从下方的峭壁缝隙中淌出一些岩浆,映得高处一片暗红,否则根本看不到。

我使劲睁眼想看个清楚,但越看越是模糊,好象是座悬在绝壁上的白色桥梁,虽然这有点不太可能,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蛇群都被热气逼疯了,它们很快就会爬满巨像的头顶,管它那边是什么东西,先爬过去再说,否则再过一会儿,即使不被蛇咬死,也得掉水里煮了。

  我们扶着顶层的断墙残壁,到近前一看,原来巨像头肩与峭壁相接的地方,有一副巨大的长脊椎生物化石,长长的脊椎和腔骨的两端,都盘曲着陷在山岩之中,中间很长一节骨架却悬在半空之中。

  巨像压得山岩不断塌落,眼瞅着就要倒了,我赶紧招呼众人快爬到那骨架的化石上去,说着把Shirley杨和明叔推上去。阿香有重伤,让她自己从悬空的骨架上爬过去是不可能地,必须找个人背着她,而胖子晕高,要让他背着阿香,可能俩人都得掉下去,只好由我背着阿香,并用快挂锁了一扣,我准备好之后催促胖子快走。胖子回头看了看涌出来的毒蛇,下边是沸腾的地下水,怎么死都不好受,只好横下心来一咬牙关,干脆闭上眼摸到骨架化石旁边爬了上去。

  我背着阿香走在最后,巨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塌,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口流红涎的大蛇已经把其余的黑蛇压在下面游上了顶层。原来群蛇迟迟没有涌上来,是由于它们都想快点爬上来躲避升腾的热流,最后还是这条大蛇最先挤上来,我想都想没想抬手就射,把手枪里的五发子弹全打了出去,混乱危机的局面下,也没空去理会是否命中,随手将空枪一扔,就爬上了那森森发白地化石骨架。
一上去就觉得这化石是那么的不结实,滚滚热浪中,身下晃悠悠,颤巍巍,好象在上边稍微一用力它可能散了架,五个人同时爬上来,人数确实有点太多了,但刻不容缓,又不可能一个一个的通过,我只好让阿香闭上眼睛,别往下看,可我自己在上边都觉得眼晕,咬了咬牙,什么也不想了,拼命朝前爬了过去。

  巨大的古生物化石,好象嵌入了一条横向的山缝之中,我看那个位置有些熟悉,好象就是在下面看到那些白色地观音的位置,这念头只在脑中一闪就过去了,前边的胖子移动缓慢,我在后边又不敢使劲催他,但灼热的气流、松散晃动的骨骸化石,几乎要超越众人心理所能承受的底限了。

  这个高度的水气开始减弱,湖水可能差不多流完了,我口干舌燥,觉得神志都有点迷糊了,完全是处于一种意识的惯性,不断在一节节巨大的脊椎骨上爬着,忽然听到前边的一阵枪声,使我恍惚的头脑立刻清醒了一点,抬头往前一看,Shirley杨正在一堆堆白色的影子开枪,原来那些地观音在我们即将移动至横向山缝地时候,从洞穴中冒了出来。纷纷去啃那化石,它们可能是担心蛇群也从这里过来,枪声中地观音一阵大乱,不少从峭壁上掉了下去,剩下没死的也蹿的没影了。

  Shirley杨和明叔先后爬到了那处较为安全的峭壁断层之中,而胖子离那里还有一段距离,我被挡在他后边想快也快不了,身后轰隆一声,巨像终于倒了下去,立刻激起不少滚烫的水花,骨架化石也差点散了,只见对面的Shinley杨朝我们拼命打着手势,我回头一看,惊的险些松手掉下去,那条大蛇身上流着血,竟然在巨像倒塌之间爬上了脊椎骨化石,一起上来地还有几条黑蛇,那大蛇好象疯了一样,将挡在它前面的几条蛇都咬住甩到下面,象阵黑色的旋风般蜿蜒游上。

  Shirley杨想开枪接应,但角度不佳,根本打不到它,我这时不得不喊叫着催促胖子,但胖子这时候全身都在哆嗦,比乌龟爬得还慢,眼看着那条大蛇就过来了,我见到胖子的手枪插在背后的武装带上,于是一边告诉他给我抓住了骨头别撒手,一边背着阿香猛地向前一蹿,掏出了他的手枪,武器都是顶上火的,我想回身射击,但由于背后背着个人,身子一动就控制不住重心了,还好一只手揪住了胖子的武装带,背着阿香悬挂在半空,另一只手开枪射击,连开数枪,已经逼近的大蛇蛇腹中枪,卷在骨架上的尾巴一送,滑落深谷之中。

  我拽住胖子的那只手又酸又麻,赶紧把枪扔掉,用两只手拽住武装带,胖子被我和阿香的体重往下一坠,勒的差点没吐白沫,突然生出一股狠劲,就这么坠着两个人,一步一步爬向崖边,Shirley杨在对面接应还算及时,我背着阿香爬上断层,和胖子一起趴在地上,除了大口喘气之外,根本动弹不得,而阿香早就被热气蒸得虚脱了。

过了半晌,胖子翻了个身,吐出一句话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化石……可真他妈够结实。”

  我全身都象散了架,每根骨头都疼,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次太险了,真没想到还能活着离开那黑色神像,明叔说:“虽然水火之劫咱们躲过了,可现在又入土劫了,这峭壁的断层上下够不着,咱们又不是猴子,困在这里岂不一样是个死。”

  我说:“不对,自从我看见地观音之后,就想到了脱身的办法,只是咱们没长翅膀,不可能飞到这里,所以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最后咱们竟然遇水得生,阴错阳差的落在此处,这里绝对有路可以回去,地观音喜热惧寒,最会打洞,不论是岩层还是土层都拦不住它们,而且它们并非是只在地下活动的,它们在地表活动的范围,多是属于温泉活跃区域,它们这些洞为了搬食物,都打的极宽敞,胖子爬进去也没问题,咱们可以钻洞出去。”

  明叔闻言大喜,刚才虽然看到这里有些洞口,但里面千门万户,都掏得跟迷宫似的,即使有指南针,进去也得转向,永远走不出去,难道胡老弟竟然能在这里面找出路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胖子抢到说:“这种地观音打的洞,在我们上山下乡那地方的深山穷谷里,不知道有多少,因为它们的洞穴宽,所以猎狗最喜欢掏这种洞逮地观音解谗了,这几年可能都给吃绝了,所以这洞都是从外往里打,这动物就是这种习性,你看洞壁上的三角形爪印,就可以判断洞穴的走势,别管方向,注意方向反倒是容易把自己绕迷糊了。”

  既然有了脱身的路径,众人便没再多耽搁,钻进了底下迷宫般的“观音洞”,地势逐渐升高,途中饿了便掏几只地观音吃,约摸在观单洞里转了半天的时间,终于钻出了地底迷宫,外边星光闪烁,是中夜时分,我们发现这里海拔并不很高,是处于一条山谷之中,远处山影朦胧,林泉之声,格处凄凉,那陡峭的山壁,中间仅有一线天空,就好像是把地下峡谷搬了出来,不过这里更加狭窄压抑的地形,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地面上有零星的野兽白骨,大伙左右看看,正在判断身处的方位所在,我猛然醒悟,这是两条殉葬沟之一,是另外的一条藏骨沟,咱们只要一直沿途向西,就可以汇合到补经营的牦牛队了。摸金校尉的亡命之旅,也将在此告一段落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0-26 13:13:2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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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26 13:15:00 | 只看该作者

到脱险为止,已经超过我计划内的字数,大体上这个故事也就基本算是完了,最后可能还会有一些需要跟进补充的内容,并且有个别细节还需要进行一些修改,但不会有太大变动,这些主要得听实体书出版方的意见来进行,所以还需要讨论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修改增删完毕之后,还会发上来,渤具体什么时间目前还不能确定,而且不会再有任何续编故事了。解禁部分一律属于以修改后的内容。-----------------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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