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诸多的思绪并非能一一落入纸上,但我的危机感随着年龄却俞来俞重。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工作也罢,感情也罢,事事的波折依旧,更多的是在思考中自责,是我无能否?
生与存,死与离或许是个并列的话题,感叹之中想不知自己的处境究会怎样?
下雪的清晨,就如课本中写的,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大清早,杨树顶的干枝经常落着几只饿慌了的鸟雀,吱吱喳喳的叫,竖起的羽毛像蓑衣一般,一幅古木寒雀图,有时不知什么人放鸽子,一队鸽子划空而过,盘旋又盘旋,白羽衬青天。
收音机还在不停的响着,已经是中午1:45分了,H坐着1:20的那趟车回了家,他终究没有等到我,我还在这座乏味的小城。
W留下陪我的那个婴孩般大的长毛熊坐在那里看我,小小的眼睛象你,绒绒的长毛给我安慰。
你在做什么呢?
我情意绵绵的把腮帮贴在枕头的面颊上,它象我童年的脸庞,那么饱满、娇嫩、清新,我又睡着了,有时偶尔醒来片刻,总以为现实生活中能消受到梦境里的迷人景象,你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记忆中渐渐淡漠,我已忘却梦中你的身影。
每当白日已尽黄昏来临,我便愁从中来,我的房间成为我百结愁肠的一个固定的痛点,我想起了夏天的房间,那时我喜欢同凉爽的夜打成一片,半开的窗上,明媚的月光把一道道窈窕的投影抛到我的身上。
我的悲哀一俟平息,我便沉溺在迫切见你的温情之中,这个心愿同生活的需要和妈妈的期望太对立了,简直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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