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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字伯言,原名议,三国中写陆议的风采,多用女性修辞,其中大有深意,且待我一一说来。
话说公元183年,九江都督陆骏喜得一女,陆夫人思子心切,便把幼女作儿子养,并取名议,是说此子性别尚得商议之意。后夫妇双亡,议年幼,寄居庐江太守陆康府上。议进康府,真有点像黛玉进贾府,小心谨慎的唯恐失礼。然议毕竟极聪明,又有熙凤之能,年少持重,掌管家计。只是不久后,孙策攻陷庐江,陆康自此音信全无。
议投靠孙权时21岁,一介弱质女子投靠敌人,实在是迫不得己。吴主孙权刚接位,他长得一副混血儿的模样,实在冤枉孙夫人偷外国汉子,其实不过是偶尔的基因突变所致。孙权表面上很冷静,实则很胆小的,听说曹操八十万大军杀到,哆嗦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听说诸葛亮代表刘备来游说,生怕失礼,就叫大臣们接待算了。
作为一个低职位的幕僚,议的任务是笔录会议的内容。诸葛亮游说联合,吴中名士张昭等人,都被说无言以对,议暗想这少年文采风流,莫非苏秦再生,不由情愫暗生。
亮舌战群儒之际,也是眼观六路,见记录的少年眉目清秀,五官似美玉雕琢而成。亮自非凡人,暗中屈指一算,竟是女子,亮甚惊疑,又想自家媳妇月英,其貌不扬,相处得久了实在郁闷得紧,怎敢望能有这般姿色,不由也暗生交往之意。
亮借联合抗曹,留在吴中,与议来往数次,二人惺惺相惜,亮更慕议才情俱佳,不忍离去,但又怕周瑜加害,在乌林之战前夕匆匆离吴,自此分隔两地,只有偶然的鸿雁传书,可谓历尽相思之苦。
孙策之女,素有断袖之癖,议为了掩饰身份,向孙氏提亲,孙家为掩丑,也不嫌议身份低微,一口应允。议自与亮交好后,暗结珠胎,亦托孙氏之名生下来,然而议苦思亮,抑郁过度,生下长子陆延竟有不足之症,未成年就夭亡了。这是后话,先说亮助刘备借得荆州后,跟吴的关系也差了,也就没什么机会跟议见面,亮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好等时机成熟,弃了月英而娶议。只是刘备更器重庞统,只叫他负责搞生产,亮心里自是不平,于是在落凤坡设计杀了庞统,自此日益见重,欲待行事,却闻陆延夭,心里大是惭愧,自觉无面目见议,事情就按下不提了。
议日盼夜想,不见亮的到来,不免哀怨惭生,料想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跟吕蒙合谋偷袭荆州。议写了一信给关羽,大拍其马屁。羽自水淹七军后,得意劲一直保持高涨,又加上从来没有听过议的名号,信的字迹又娟秀,想一介书生,根本用不着提防,头脑一阵发热,就把所有的军队往北调,准备北上打到许昌了。
可怜吕蒙重病在身,还得渡江去擒杀关羽,成事后一命呜呼,东吴顿时群雄无首。刘备自关羽被杀,老羞成怒,登基做了皇帝后,就想倾举国之兵东征,夺回荆州。亮知吴除了议外,再没有其他人有这样的智谋,一边是家仇国恨,一边是儿女情长,实在犯难,欲劝刘备联吴抗魏,备又不听,不觉长叹流泪。亮兵法娴熟,素随刘备行军,算无遗策,战无不克,如今对手却是议,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只好请求留守。
刘备亲领大军,长驱直入,吴兵纷纷溃败,连大将甘宁都被杀死。孙权惊惶失措,求和不成,不得已只好拜议为都督。议想亮一定会随军队前来,便勒令退兵夷陵,坚守不出,只待亮前来再作打算。备屡次挑拔,议在城上观望,并不见亮,便不加理会。备进退不得,天气渐热,只得迁到林中阴暗处避暑。
议等了良久,亮始终不到,心里恨他绝情,又见到刘备笨得要命,不烧实在不合情理,便一把火把蜀军烧得七零八落。
亮夜观天文,只见东方一片红晕,紫微星又暗淡失光,暗叫不妙,自思大错已铸起,却不能不补救,急赶夔关,欲阻止陆议西上,并重结两家之好。
话说刘备逃往白帝城,议率大军追赶,至夔关,看得前面临山傍水处,有杀气冲天,细看却是根据奇门布成的石阵,议睹物思人,便令军队暂停,孤身进阵中。
亮已在内等侯,二人相见,悲喜交集,所有怨恨都抛到九宵云外。别后话多,至于所谈何事,已不得而知,二人到了傍晚方离开。议便下令班帅,又令兵分三路击败魏的三路进军,自此威名大震,孙权大喜,委以重任,把自己的印授都放在议府中,凡与蜀国往来之事,均可由议处置,而议也怕功高震主,引人猜疑,于是改名逊,逊者,自是不敢争先。 刘备自败后,逃亡中感染风寒,又羞愧难当,一病不起,临死前托孤与亮。亮名为相国,实则操国家之权。亮丝毫没有报仇的意思,却是求人修好,名是顾全大局,实则心意在逊。
自亮与逊搞好外交后,两国自是融和安乐,一片太平景象。议亮暗中来往,自不待言,不久议又怀孕得子,取名陆抗,二人同心同德,于国之事,更是积极,亮平复南蛮,逊大败曹休。魏曹丕惧二人,亦是不敢妄动。
亮北伐,只是蜀魏实力相差太远,几次无功而返,亮自叹已老,怕难成大业,便约情人一起进兵攻魏,欲一举而成功。却说逊出征,诸葛瑾率先大败了一场,人马又多生疾,逊无奈,便知难助亮之力,只得撤兵回国。亮知此事,长叹昏倒,知复汉无望,而病又在旦夕,再不能跟逊相聚耳,是夜,望东而亡。
自亮死后,抗儿年幼,逊也无心向政,唯保东吴不受侵犯而矣。后孙权晚年性格大变,残杀忠良,抗年二十,逊郁愤而亡。
抗生四子,其中陆机陆云,文章粲然,乃晋之名士,一时之秀。而亮之后实无才俊,盖情归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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